时曼单手撑着下巴,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将徐昂自信满满的话全都听进耳中了,她不知道徐昂还要自信多久,但知道自己已经完全错过party了。
…
秦宅,热闹了几个小时的宅子逐渐归于寂静,秦温酒坐在正厅前的廊前护栏上,穿着一身绣着墨竹的白纱衣,低头细细擦拭着通体白玉制成的洞箫,期间时不时抬头往宅门方向看。
花瑶与秦至真收拾完厨房,两人回屋途中看到秦温酒孤零零地坐在栏杆上,对视一眼便齐齐走过去。
“酒酒,怎么还不去睡?”秦至真搭上秦温酒肩膀,微弯腰看着他沉静的脸。
秦温酒敛住长睫,遮去眸底化不开的失落,“没事。”
他避开秦至真的手,抱着洞箫回屋,轻轻合上门扉。
“他怎么回事?”秦至真看着雕花木门,问身侧的妻子。
花瑶瘪瘪嘴,“这不很明显吗?曼曼没来,他白做了一篮子小菜,生闷气呢。”
“哦。”秦至真恍然大明白了。
结束小会后,时曼没让蜗蜗送,她一个人轧马路轧了半刻钟,想到下午与时简在车中说的话,时曼心里闷堵得厉害。
她从生下来就没人为她的降临而欢喜,孙兰觉得她是罪孽,时简认为她是拖油瓶,生她的折磨她,养她的不愿认她。
那么,当初为什么要让她来到世界上?
时曼揉揉酸涩的眼眶,沿着长街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知不觉就到了秦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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