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撇了一眼牌子,继续堆着笑:“李姐姐,你是知道的,我们楼院十余年,拢共出头了两个姑娘那也是五六年前的旧事儿了,我们叶老板也是颇不易,麻烦姐姐通融一下。”
说罢从袖中又掏出东西塞在了老妇人手中。这次看上去颇有些份量,这老妇人颠了颠后才装进袖笼。然后从那牌子中间位置挑了两个出来给张妈妈。张妈妈忙谢过,把前面的牌子递还,后面的牌子揣入怀中。
二人寒暄片刻,张妈妈便带着我们走进大门。一进门后是一扇照壁,越过照壁便是一个一眼通透的大院,院子不同普通四合院,将花草分两坛,中间一径笔直青石路直通一溜台阶,阶上是一个四门的大厅,门户大开,两侧依台阶地势而走,是双门的厢房各四间,也都开着门。
张妈妈带着我们沿青石路直向大厅走去。
进到厅中,大厅四柱顶梁,挑高近四米,好不气派,中间搭立一个九米见方的台子,红毯满铺面,描金矮围栏。台周围四柱附近除了正对大门三面全部用纱幔遮挡,纱幔后隐隐是桌几椅凳。
搞得这么神秘,我怀疑隔着纱幔导师们能不能看清学员的脸。
张妈妈道:“这便是你们书寓核考的台子了。师傅们在帘后或看或听,你们要仔细些,万万不可行差踏错。”
她看我一个劲儿的看纱幔,又道:“这纱幔是单纹透幔,从这边看那边模糊一片,但是从另一边却如无遮挡一般。”
老古人智慧大大滴有,堪比现代科技,我赞叹。
“快随我去厢房吧,莫要让师傅们提前看到你们在这里闲逛。”
说罢又匆匆带着我们往东面靠里的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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