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赵苍云的脸色就变了,“谁跟你说的?”
不对,这件事只有他的心腹才知道,难道是刚才的两人……更不可能了,除非他们活腻了。
“不用猜了,是我自己猜的。”宋骄阳摸了摸鼻子,徐徐道来:“昨日曹太傅跟我们讲了去年的濠州的黄衣军造反事件,又说了这半年来关于城中布防官职变迁,我由此推测定是旧臣出了差错。而如今旧臣里只有连南坡不得志。”
去年中秋濠州爆发了数以千人的黄衣军起义军,组织者是被处死的前太子的小儿子。当时在宿县驻扎的宁远将军连南坡是最早派去支援的部队,但是却使那皇孙跑了。这事崇阳帝当时只是降职处置了连南坡,可终究是心病难平。
崇阳帝很喜欢做表面功夫彰显自己的仁德,肯顺服的旧臣都会加以重用升官加爵,独独这个连南坡即使之前立下不少战功依然不得志。
最重要的是她通过赵卫琳的记忆了解到这位皇帝的性子,知道他忍不了太久就会动手的。
“就这些?”赵苍云显然不信。
宋骄阳嘻嘻笑着趴在桌子上,“父皇你昨天给我弟弟先后讲了三件曹操惜才的故事,什么‘夜晚,孟德正洗脚,许攸来投,孟德鞋子都没穿便出帐相迎,哭典韦、奉孝,对沮授、陈宫他都不杀,想纳为己用’,配合您的表情语气,太明显了。今天早上又在殿外看到两位雁翎卫高官,这我再不出来,脑子扔了算了,白当你女儿了。”
“原来如此,确实有些明显。”赵苍云很是开怀,“倒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孩子,你没给我丢人。没事多教教你弟弟,你是他最亲的亲人,别人都不中用,知道吗。”
宋骄阳自然点头应下,装了一会儿大孝女,才拎着一直满脸懵逼的小弟弟去上学。
这次的高调是一个试探,宋骄阳想看看赵苍云对这个女儿的容忍程度。今天看来还可以再得瑟一些,一步步侵蚀他的底线。
她将来想做一个有权有势的公主,到时候养几个俊俏的面首伺候着,每天看着美男在她面前晃悠,岂不是美滋滋。既然穿到了封建集权的王朝了,皇权是凌驾于夫权父权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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