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我准备回昆仑了,你们不打算和我一起?”
其实月深司有点动心,不过他还是决定看孟浅酒的意思,所以把目光看向孟浅酒。
“我现在是不打算回去的,亦竹师兄慢走。”孟浅酒向着亦竹施礼,表示恭送他的离开。
“哎,半夏的演算是可窥天机的,你……算了,你自己把握吧。”亦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教育孟浅酒。
“是吗?”孟浅酒微微沉思。
“我走了。”亦竹捏碎了手中的玉石,瞬间消失在原地。
“这就是传送石啊!”孟浅酒感慨。
“你没有传送石吗?”
“没有,我到哪都靠自己的。我速度快。”
“我们启程吗?还是你打算插手京城的这件事?”
“你想不想知道你有什么罪?”
“不想。”我的出身应该就是罪吧,既然源头就是罪过,其他的罪有又什么意思,月深司心里说道。
“我挺想知道我的劫的。走吧。”
孟浅酒朝木屋走去。
木屋的门是开的,像似知道他们要来。进了木屋,原来桌子旁只有两只凳子,这次多了一只,看来就是在等他们。那副画被收起来了,放之心中的珍藏是不愿与人分享的吧。
“你回来是打算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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