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碘伏,南慈用白色纱布将伤口一圈一圈包缠,打上结,将他的手从自己腿上推开,“陆先生,弄伤你的这件事,两清了。”
“两清?”陆时顷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手,抬起头冷言道:“会不会太容易了点?”
“陆先生以为还要如何?”南慈问到。
陆时顷扫一眼台面上的酒,“听说,南小姐这两年本事见长,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
南慈放眼看去,桌子上的几个酒瓶是空的,杯架里排放整齐的厚底吞杯,金色的液体密密麻麻。她扬了眉梢,佻薄说到:“酒我可以喝,但是不能白喝,我每喝一杯,陆先生就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可好?”
陆时顷眼里的笑,在淡淡光影里,有让人捉摸不定的深意,他说:“南小姐,这两年你每一次陪男人喝酒时,是不是都是这般讨价还价?”
南慈的身子顿了一下,头皮阵阵发麻,终于知道自己这些时日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她深呼吸一口,然后提起杯架里的小小杯子,在杯垫上用力一磕,气泡上涌,一口喝下,酒很烈,划过喉咙时,有类似割伤的疼。
她眯着眼问到:“加妮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陆时顷坦然回答。
南慈脱口追问到:“为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陆时顷笑道,南慈痛快的喝下第二杯后,听见陆时顷低哑的笑声,“南小姐应该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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