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再信任不过的眼睛,高台之上,两个人彼此清晰的能闻得到对方的心跳,他们是这一场典礼之中最最至高无上的两个人,赵千山满是信任与依赖的眼睛望着他,向它交托出自己所有的人生。
高台之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抬起头随随便便的看着,所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微风吹起来的时候,便将腰间的系带吹得轻轻飘起,许朝华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撑起自己的笑容,仿佛在瞬间就已经想要为对方撑起一片天空。
许朝华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朦朦胧胧的说了一句:“千山,别怕。”
在喉咙里的话就这样滚动了出来,自己都有一些惊讶,可是紧扣着手心的那个小丫头听到了他的话,抬起头眼睛里更多了几分真正的味道,反而坚定的认真的像和对方承诺是一样般说道:“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下面跪着的这些奴隶们个个成黄成孔,他们的声音被嚼烂了,慢慢的发散到空气里,模糊的让人听不清楚他们二人究竟说了什么,很快代表着祭祀的钟声再次敲响,退下了这片高台。
所有参与祭祀的人都以为这片高台上住着特殊的材料,其实不止如此,一般来说皇帝在这片高台上进行祭祀的时候,他的声音和他的面部就会与从前有所不同,看起来更加精神,声音也比从前洪亮。
这是一块有着神秘力量的玉石,高高在上的高台上,仅仅也只能站着至多两个人,那上面呛着一块白玉的原料,一般来说,如果有下面的这些奴才负责打扫,也只能用跪着的姿态一点一点将它给擦拭干净。
赵千山走下来的时候落地是稳稳的,头上巨大的头冠压的他十分的不舒服,吹下去的流苏就好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砖头,他从未带着宫里行走过,所以对这些皇冠啊之类的东西压根就不适应,许朝华伸手反扣着对方的手,拍了拍,这场仪式就这样结束了。
前去那些宗祠里烧香,这种事情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了,在这皇宫里宗祠也是一件极大的公事,烧了蜘蛛香之后,神情就越发困倦起来,许朝华。眼看这宗祠里也没有其他类型的奴才和丫头,索性也微微的放了些水分。
一场典礼就这样,结束之后两个人同乘一场马车回到四皇子府,赵千山上了马车之后便急匆匆的去赚呀,在头发里的那根金簪。
果然刚刚在祭祀台上再怎样仪态万分也是暂时的,如今眼前这个结余摆脱束缚的小姑娘,才和自己借过来的那个小姑娘是一模一样的,她叹了口气,脸颊旁的微笑越扯越大,看着对方的手心,一直都在琢磨的坐立不安的感觉。
“来。坐我这边来?”许朝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如今这辆马车是整个四黄金福利规格最为荣耀的一辆马车,所以比一般的马车都要豪华许多。
赵千山倚靠在许朝华的怀里,像是一个大型的婴儿一样,用自己的胳膊圈住对方的腰身,嘴里还要嘟嘟囔囔的伴可怜:“这个头冠真的好重啊。”
许朝华点点头,将对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让他低下头,自己一点一点的替他抽出压在头下的这根金簪,然后将发冠慢慢的取下来。
这样做当然是不符合规矩的,按照皇家的规矩来说,当一位公主成年之后,皇帝就会允许这些官员们为这位公主找到一处枫赏之地,建立公主府,当公主们成年之后,就要回到公主府去追逐,若是公主们一律在成亲之后也要回到公主府居住。
路上把这套妆容给弄花,肯定是不符合规矩的,但是这样一来会让对方舒服许多,所以就连四皇子也觉得自己这些并不怎么重要的规矩不守也罢,慢慢的对于这位小公主来说,所有的规矩也都淡化了几分从前那个可以在礼部尚书的面前剧本参奏的,四皇子也在这位小公主的面前慢慢的变成了绕指柔。
四皇子处理正事的时候,甚至有一些执拗,满朝的文武若是没有合格,且用10分和道理的观点来说服他的话,就会被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通通说服于口舌之下,曾经的里布上书就是因为私自免去了两条礼数,而被他剧本参了皇帝。
整个朝堂之上,人人都知道这位四皇子做事严谨,所以与他相处的时候,或者是与对方说话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更加注重一些。
许朝华如今近乎于宠溺,又近乎于无脑宠溺的将整个赵千山给包裹了起来,把满头缠绕着的青丝逐一解开,然后取一下压在对方头上厚厚的大大的那华丽的头冠。
头冠猛地取开的时候,自己举起来还是颇的有一些分量的。许朝华。单手拎了拎,觉得10分的不可思议,这个头瓜自己单独拎起来的时候都感觉费劲,让一个女子将其顶到头上,是否有一些太过于不可理喻。
赵千山才不管这些,取掉了自己头上的束缚之后,整个人更加慵懒了,身上宽大的袍子并没有限制住,他的动作就像是刚刚被人从边境接回来一样,她十分熟练的往四皇子的怀里扎,伸出手就让对方抱着。
许朝华被她拱得一身的热气,无可奈何又深觉幸福,将在对方耳后的这些头发全部整理之后,长长的青丝便一伸手就可以抓得住了,赵千山将自己的头埋在对方的怀里,右手捏了两下胳膊,嘴上嘟囔着辛苦劳累,闭上眼睛就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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