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当然可以，不过，要扮成男子的装扮，那些男子不是每一个都和我一样。更多的是伪君子。”

郁采桑轻轻的笑了笑：“妾当然明白，世上的男子大多是看不去女儿的，倘若是要他们承认女子也不比男儿差，他们那些人就是最先急的。”

关南瑕点了点头，这世间庸俗的人何其多，有才情的女子时常遭到鄙夷，他们追捧的不过是虚荣的名气。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他知道采桑是不愿意做一个圈养在屋子里面的娇儿。

在第二日的时候，文会的时间在当天下午未时的时候举行，当天上午的时候，关南瑕就守着郁采桑调整自己身上的装扮，因为郁采桑已经是妇人了，即便是年纪尚轻，但是仍旧带着一种风韵，只能有深色的膏将她的轮廓加深，眉毛加粗，皮肤露出来的地方也用深色的膏粉晕染。同时换上立领的衣服，将喉结遮挡住，因为用了束胸的缘故，看起来就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少年，虽然面容显得过分精致，但是因为加深了轮廓的缘故，也不过是一个还没有长开的样子，但是却眉目坚毅，带着一股英气。

关南瑕提前定了一间包厢，这个包厢的位置很好能够恰好听见下面学子们的辩论。再将郁采桑安排进去之后，他就离开了包厢，然后走到大厅里面，等待人渐渐躲起来，等待着文会的开始。

关南瑕是一个生面孔，因此在人不多的是他只能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面，拿着手里面的东西观看，偶尔有人注意到坐在那里的关南瑕，会和他聊几句，然后就走开，在文会彻底开始之前，他们还有和其他的学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