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愿相信对面坐着如此美丽的姑娘,兼自己女朋友,会是坑自己的坏人呢?
由于爱情需要坦诚,柳春生情绪开始躁动起来,盘问更显得直接了,认为直接便是坦诚,但往往会暴露内心想法。
作为一个成功处事之人,暴露内心想法就是暴露自己弱点。
第三个盘问,孙颖允来自何方?何方人士?总之,就是查户口。
这个快言快语盘问,孙颖允瞬间明白了,柳春生有意而为,一瞬间脸色突变了。
这顿约会饭菜,岂成了监狱里录口供般无情无趣。
“你怀疑我?!”孙颖允怒火迸出,与火锅下的火苗一样燃烧着,瞬间烤的柳春生面部通红。
柳春生喝了一口酒,严肃答道:“我在查案,谋杀案,你现在把我当成一个侦探,?”
“那我就是嫌疑犯了,我凭什把你当侦探?你可是我男朋友。”
“配合一下,孙小姐。”
孙颖允笑了,一脸苦笑,“切!一下成孙小姐了,当初追我怎么不叫孙小姐,左一个颖儿,右一个允儿。”
“别扯那么多,回答我的问题。”柳春生上火了,不耐烦了。
“我有权不回答你的问题。”孙颖允收拾包准备要走。
柳春生靠近了她,双手按住了孙颖允的肩膀,迅速灭了心中的火,一副哀求样子,“能不能理性点,我的小甜甜,一切都为了查案,我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求求你,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放手,你弄疼我了。”孙颖允挣脱了,但并没有离席,怒视着柳春生,“这回又叫小甜甜了,我可不是柳夫人,哼!”
“颖允,你能不能理性点?”
“理性?哪个女人理性了?我就感性了。”孙颖允变本加厉,怒摔了就餐筷子,顿时引来了附近食客注视。
面对孙颖允这副刁蛮样子,柳春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的威力,温柔起来像一只绵羊,凶狠起来像一只花豹。
柳春生脸色青了,一副怒气冲冠样子,一言不发,咬紧牙关,展现出男人那股凶狠劲儿,恨不得把任何不顺眼的东西揉碎。
此时无声胜有声。
孙颖允内心有点害怕起来,害怕起这个柳家小少爷来,谁也知道想在圣龙市待下去,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柳家。
于是,她收回了刚才那番态度,又好端端坐在椅子上。
“春生,原来你是这么不信任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在圣龙市无依无靠的人。好吧,我全都告诉你,以后你我也不必见了,我们分手吧。”孙颖允心平气和道来。
柳春生假装不以为然,先让孙颖允回答问题,之后再夺回她的芳心不迟。
“告诉我,你的故事。”
“听好了,柳少爷。”孙颖允咬了咬牙,喝了一杯酒,“我家住在云定城,我今年24岁,云定东方艺术大学人际关系专业。大学毕业后,谁知父母染上了未知病毒,无从就医,一个星期就去世了。这个病毒只靠血液传播,并没有波及我周围的人。由于我伤心至极,已经没有了牵挂,也就没有了家。最后被家里一个亲戚,我一个表叔,他在圣龙市民事单位工作,便给我办了临时通行卡。我以为,远离了家乡,就会慢慢忘记伤痛。097年7月,我来到圣龙市,便从事了外贸工作,就业于刘伟仁一个子公司,一直工作到今日。柳少爷,够详细了吧?”
柳春生点点头,悲惨命运,难以言语了。
孙颖允泪水已经流淌起来,柳春生眼睛也湿润了,连忙递上了纸巾。
孙颖允擦干了泪水,拿起包转身就走。
柳春生上前一把拽住她胳膊,念叨了一句,对不起。
谁知孙颖允一脚踢到了柳春生小腿上,高跟鞋尖踢人太疼痛了,本能反应松开了手,眼看她头也不回径直而去。
等到柳春生一瘸一拐出了店门,一辆出租车已经飞奔而去。
火锅店有女服务员瞬间议论起来,甚至用渣男形容柳春生。
柳春生没有理会,付了款,落寞回家而去。
手机上道歉话语一大堆,柳春生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很难过,很难过。
以至于回到了家,碰见了爷爷,没说几句话,只是询问关于孙颖允资料。
果然,柳教授私下调查了孙颖允,两张白纸上都是关于她的详细资料。
柳春生甚至没有理会大姐柳流羽,南极带回来那些礼物与食物也不屑一顾。
大姐摸不着头脑,大庭广众说自己亲弟弟脑子烧坏了,六亲不认了。
当然啦,她好久不见弟弟,本想好好拉近一下血缘关系,谁知道碰了一鼻子灰尘。
“臭弟弟,翅膀硬了,麻雀上青天了。”
柳教授笑了笑,告诉柳流羽,“你这个臭弟弟,可能失恋了,别打扰他了,让他一个人静静。”
柳流羽听罢,乌鸦嘴式言语如水而知,弄得家人气氛热闹融洽,弄得柳春生感到更烦躁了。
柳春生索性回了屋,紧锁了房门。
一个人躺在床上,仔细读了几遍那份资料,与孙颖允讲述大致相同,瞬间心如刀割,泪水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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