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喽，他们更聪明。”耿虎笑着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段进明知故问地说。
“还在哪儿装呢？你回来的路上，方倩就打过电话了。我说，你也买一部手机，方便联系吧，别那么抠抠搜搜的。”耿虎说。
段进从口袋了拿出了一部翻盖手机：“比你那强，彩屏的。”
“让我看看。”耿虎伸手拿过来，低头看了一会：“好啊，又超过我了。”
段进看看耿虎：“行了，还比呢，该成熟点吧，早就不是张嘴就骂小明是大坏蛋的年龄了。”
耿虎瞥了一眼段进：“你还是个没结婚的大龄青年，跟我这个过来人聊什么成熟，赶紧结婚吧。”
段进拿过手机，笑了：“你好贫啊，我妈都不催我了。”
“你一天不结婚，我心里就不舒服一天，真的，我一直觉得都是我的错。”耿虎说完，看了一眼段进，转身要走。
段进拉住了耿虎：“哎，站住，你内疚，而且一直内疚，对不对？”
耿虎抱歉地笑笑：“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没猜出你的意思，现在想想，我就是有点自私了。”
段进乐了：“哈哈，做了就做了，不要后悔，也不要内疚，像我，当了大队长，我心里坦然的很，因为我觉得自己就应该当大队长。”
“对，你能力比我强。”耿虎转身又要走：“好了，从现在起，我一点也不内疚了，对你来说，我做什么都应该。”
齐飞又拉住耿虎：“别生气啊，老伙计，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过去都让他过去吧，其实我也知道，你小子坚决请辞副大队长的事，现在你和方倩又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我只能说，好兄弟。”
耿虎转过头来，看着齐飞：“好兄弟。”
段进举起胳膊，攥起拳头：“好兄弟，一起飞。”
耿虎也举起胳膊，攥起拳头：“好兄弟，一起飞。”
两人一起笑了，这是当年两人刚飞行时互相鼓励的口号。
宿舍楼前的篮球场上，齐飞和于健远远地看见了耿虎和段进举起胳膊的动作，先是吓了一跳“两人要打架么？”
“打什么架，快来打球。”朱晓明冲他俩喊道。
站在宿舍楼门前，耿虎和段进也在看着篮球场上的二班学员。
段进问：“你还是打算让二班先跟着你搞课题？”
耿虎点点头：“是，我觉得就整体来说，二班飞的最好，朱晓明、于健、齐飞还都喜欢钻研。”
段进说：“我觉得他们还是太年轻，最多也只是掌握初教机的性能，若是研究空战，恐怕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层次。”
耿虎笑了笑：“按你这么说，那我们也是纸上谈兵喽，我们飞了十几年，还是初教机，都没有进过作战部队。”
段进哈哈笑了两声：“是啊，这么说的话，就不用研究了。”
耿虎摆摆手：“得搞啊，我们的意图不是很明确了么，要让学员尽早接触空战，至少从理论和思想上感受到空战。”
段进说：“但我还有个担心，你研究的课题是信息化条件下的战争，是世界一流的水准，就目前的情势看，我担心学员会受到影响，他们还都生活在象牙塔内，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想象，但说实话，现在的现实多少对他们有些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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