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姐也是她见过唯一一个在主子面前那么放肆还好端端的吃吃喝喝的了。
“你以前那主子啊,不就是死抠门?如此无情压榨劳动力,就不怕晚上做恶梦?我倒是好奇,他的心是不是去煤堆里滚过。”不然怎么能那么黑。
本来她是觉得在冷魅面前吐槽她以前的主子不道德,但她提到那人,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她现在算是知道以前那好友总是让她出去看看走走是怎么回事了,因为这世上总会诞生出那么些不是人的东西,让人防不胜防。
沉浸在一代张扬门主却沦为了廉价劳动力的乐清越没有发现冷魅脸色忽然一变,然后站起来,恭敬的看着后面,她察觉气息的时候却晚了一步。
身体不能动弹了。
她有些懵,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君卿至,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恒公子,你来了这么不说声,我好去外面迎接你啊。”
君卿至面色淡淡,漆黑的眸低透着郁气:“乐大小姐的迎接,在下可无福享受。”
“哪里哪里,恒公子可是我的雇主,迎接一下是应该的。”乐清越客气说。
“比起迎接,在下倒是更希望乐大小姐为我做一件事。”君卿至看着乐清越,眼底深沉。
乐清越顿时感觉到不对,闭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恒公子,我这精神不济做事一向不靠谱,不如我改天再帮公子做?”
“无碍,精神不济的时候,刚刚好。”君卿至冷冽的扯了下嘴角。
乐清越警惕,喊冷魅,冷魅现在是听命于她,自然得护着她,哪怕是她以前的主子,冷魅也得咬着牙齿上。
但还没将乐清越护在后面,自己也不能动弹了,她一脸无力的看着乐清越:“小姐,属下不是主子的对手。”
不止不是,是远远不如。
乐清越闭上眼睛,一阵无力,忽然有些想以前的光辉岁月,不用她上,就有许多人给她在前面挡着了。
如今玄力尽失,血脉之力又所剩无几,昨天几乎耗尽,只能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恒公子,我真的知错了。”她看着面前倒立的一张俊脸,不,应该说她的视野角度发生变化,刺客她被绳子捆在房梁上不能挣扎,整个大脑有些充血,不由饱含歉意的诚恳道歉。
眼睛艰难的眨了眨,企图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真挚以及迫切。
“嗯,我知道了。”君卿至淡淡的瞥她一眼,坐在她的位置上,吃着她的点心,不同于她的慵懒散漫,而是透着优雅气息。
他眼底下有些疲惫,这是一晚上没有睡好的征兆,他以前因为行军,连续过几日没有睡觉,但却都没有昨晚来的折磨人。
他睡得晚,本来该是一晚上的好眠,但在睡梦之中,却一直困在他被她勒索的屈辱画面内,还有一些白面女鬼不停在他身上嬉戏调笑,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睡梦中醒来,直到冷一叫他,才艰难的醒来,身上的汗水跟水洗一样。
他洁身自好,不喜女子靠近,被一群白面红妆女鬼折磨一晚上,心里多少郁气,可想而知。
要不是白日有事情,他早就过来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乐清越被捆得不自在,继续求饶:“恒公子,下次,下次我一定不在你身上用阵法了,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君卿至抬眸,扯了下嘴角:“你的保证,能有用?”
乐清越转悠了下眼睛,也没办法确定,毕竟她没办法保证什么时候他不惹她生气啊。
“恒公子,我好歹是与你经历过生死的情谊,又是柔弱无辜的弱女子,你如此心胸宽广,一定会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对吧?”她试图动之以情。
“你错了,在下小气,斤斤计较的很。”君卿至不为所动。
两人之间虽然彼此存在不会动对方性命的默契,你来我往的很是顺畅,但又是气场不合的很,定在一旁的冷魅只觉得气氛格外的诡异,也弄不懂君卿至为何会这么幼稚的惩罚乐清越,索性目不斜视的屏息五感。
好吧,你小气你虚荣你斤斤计较,所有不好的都被你这无耻之人占据了,她还能挑什么错处呢?168168j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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