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狗咬到你们了?你们今天来凑什么热闹!”
“丫头啊,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现在是没咬到,但是你这狗危险,万一未来咬人呢?”
冬脂被气得坐不住,起身来回踱步,她双手叉着腰的气鼓鼓的样子被兔笼后的傅宬全然收入眼中。
只听她又道:“好,按照你们的逻辑。那你们赶紧把那个拔我娘菜的人找出来,还有那几个和李仁贵一起来挖栅栏的。他们可是祸害!万一未来糟蹋你们家的粮食呢?万一未来去挖了你们家猪圈、牛圈呢?”
李蔡氏闻言立马啐了一口,骂道“牙尖嘴利!那畜生能和我儿子比么?再说了,我儿子还小,他只是个孩子,懂什么事?”
“嗬,还真是不能比,我的狗拴在地里不会乱跑,你儿子没拴着会到处作恶。”
这话气得李蔡氏胸脯剧烈起伏,没等她张嘴,冬脂又继续道:“我没记错的话,李仁贵今年可都十四了吧?十四了还是个孩子?是孩子的话,是不是晚上你还得搂着他睡,半夜起夜还给他把尿?”
呦!这粗鄙的话。
村民们不满地皱了眉头,但又被噎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气得是指指点点,一副冬脂多么不可理喻、多么蛮不讲理的模样。
冬脂牵着狗朝他们走去几步,吓得他们立马慌忙地往后撤出一大段距离。
瞧见他们的怂样,冬脂嗤笑,“在场的叔伯婶娘们,你们之中应该还有几个欠着我的钱没还吧?趁今天大家都在,烦请你们把我的钱还了吧,不然我可没钱赔给十七婶。”
李蔡氏一听,立马急眼:“我可不管你有没有钱,仁贵的医药费你必须要赔!仁贵后半辈子你也得负责。”
立马也有人哭穷:“冬脂啊,我们手上可没钱啊。”
“没钱就用物来抵吧。走,我现在就依次到诸位的家去,看看诸位家里都有什么值钱东西。”冬脂说着牵着狗就要走。
村民们连连后退,一是怕狗,二是真怕冬脂到他们家去拿东西。
有人道:“那什么…冬脂啊,我现在回去给你筹钱,你就别去了。”说完他转身就跑,另外几个人也是赶紧找了借口离开。
冬脂朝他们喊:“我娘在家等着你们去还钱嗷!今天晚上我回去要是收不到银子,我可连夜就去你们家搬东西了!”
这次她是真被气着了,一直以来她待人待物都客客气气,可这样不仅没有得到人家丁点感谢,人家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来欺负她们一家!
既然这样,那她可不再做任人欺负的小白兔了。
她又对李蔡氏直截了当地说:“十七婶,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要钱我可以赔给你,但是狗你不能伤害。我的狗就养在养兔场,但凡它们受了一点儿伤害,你就别想从我的手里拿走一分钱。”
“死丫头!你还敢威胁我?”
“嗯。”她认真点点头,“我就是威胁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照我说的做。”
李蔡氏见拿冬脂没法,气得要拿家伙直接冲进去打杀两条狗,但冬脂一作势要松开狗绳,她又被吓得连连后退,最后骂骂咧咧地带着剩下的人离开。
看着一行人离开,养兔场又恢复安静,冬脂却没有任何吵赢了架的胜利感,丧气地垂下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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