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脂也被罗秋生这番话震惊不已,她想不明白以前的李冬脂怎么喜欢上了这样的败类呢?
“你快滚!”牛凤菊气愤得声音就快要压不住了,“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去告诉傅家,让傅家派人来撕烂你的嘴!”
罗秋生冷哼一声,嘴里喊着伯母,语气却是一点儿也听不出来尊敬,“我对冬脂可是一番真心,您要是真为冬脂好,就应该让冬脂嫁给我。”
“娘咱们走。”李冬脂不想和罗秋生废话,拉着牛凤菊转身就要走。
一回头,一个宽阔的胸膛正挡在面前,她抬头一看,眉目清隽的傅宬对她温和一笑。
李冬脂暗道,今天是倒了什么霉了?怎么接连遇到罗秋生和这个家伙。
罗秋生不知道傅宬和李冬脂相识,上去就要抓李冬脂的胳膊,不料李冬脂被傅宬藏到身后,他的胳膊还被傅宬反擒。
“你想管闲事?”罗秋生怒目,“管闲事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许公子!”牛凤菊对傅宬咧嘴一笑,一副熟稔的模样,手指着罗秋生,“你快帮我们把这个小畜生赶走,这小畜生要欺负我们娘俩。”
傅宬朝牛凤菊笑笑,“好”
看着傅宬云淡风轻的模样,罗秋生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使劲想挣开傅宬的钳制,却没料到傅宬的手劲那么大,竟挣不开。他咬牙低声警告:“松手!”
傅宬松手,冷漠蔑视比自己矮半头的罗秋生,“傅二爷的小厮好似就在这附近,你在这儿如此信口胡言,可是想和傅二爷当面对峙?”
“哼,糊弄谁呢。”罗秋生嗤笑,“谁不知道傅老二是个病秧子,还当面来跟我对峙,会不会在路上断气还不好说呢。”
病秧子?
傅宬满腹疑虑,他怎么就成了随时会断气的病秧子了?下山两年间,他虽然为了寻找古墓,鲜少以傅二爷的身份出来见人,但也不至于传出一个病秧子的声名吧?
罗秋生见他不说话,还当自己是说对了,得意的哈哈大笑,“怎么?不为你的傅二爷说话了?”
“罗公子伶牙俐齿、能说会道,许某不敢与罗公子逞口舌之快。”傅宬勾唇一笑,其中鄙夷之意甚是明显。
他确实不是能言会道之人,但他向来一针见血,擅于将人噎得一口血堵在心口。
罗秋生听出这是在说他如那些喋喋不休的妇人一般,顿时恼羞成怒,一拳就往傅宬的心窝捣去。
傅宬稍稍侧身轻松躲过,他不死心,又抬腿要踹。
只可惜罗秋生的动作在傅宬眼中,不过相当于小孩儿过家家的把式,他不过是抬脚一挡,罗秋生的腿便偏离方向,踢进了一旁的货架中,卡得进不去也出不来。
货架摊主哎呦一声,可惜道:“我的货架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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