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亲生母亲陆可茹从蓝港飞来看她,第一句话便是,
“夫妻吵架是在所难免,你不要总那么任性,锦安已经够好了,你还要他怎么做?”
文凉仰面躺在床上惨笑,
“他几乎要把我打死,你说他做的已经够好?”
“那现在你死了嘛……没有呀,还不是锦安手下留情?”
陆可茹坐在她床边抽烟,丝毫没有照顾病人的自觉,
“你不说那种话激怒他,他未必会跟你动手,归根结底,责任在你”
文凉失笑,
“我有时候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从你肚子里面出来的”
“那还有假,怀胎十月,尤其是怀你的时候,不知有多辛苦……总之呢,你就当替妈妈忍忍,你弗兰德叔叔的生意还要仰仗着锦安,你若是真同他离婚,岂不是等于要妈妈去死?”
文凉终于明白。
为什么在她生和彦命在旦夕之时都不愿前来的母亲,这次会一反常态飞来看她。
说穿了,不过是为着自己的利益。
长叹一口气,她服输,
“你放心,我不会再提离婚”
但文凉倒不是为了陆可茹,而是宋锦安说对了,除了他身边,她的确,无处可去。
她的母亲另有新欢,她的父亲更是常年奔波于海外,一年到头甚至都见不上一面。
只有姐姐文栋,会在遥远的伊比利亚半岛给予她一些精神慰藉。
但幸而,还有和彦。
她的儿子。她血脉相连的唯一。
当他伸出胖乎乎地小手朝她走过来,叫出第一声“妈妈”时,文凉就发誓,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他。
有和彦在,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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