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不得不佩服起白胡子老者,同时,对糟老头有一份尊敬。
“老爷爷,实不相瞒,我要这种铁矿石是用来锻造几把薄而锋利的利刃”,陈然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容老朽冒味问一句”,白胡子老者高深莫测,“请问少公子是不是要制作薄如叶片,锋利得吹毛得过那种小小的刀片?”
陈然震惊了,自己只是稍微透露了一下想法,没想到白胡子老者居然能猜出刀片的形状。
“差不多吧,但比树叶还要薄”,陈然用手指醮些水,在木桌子上画了几种手术刀的图形。
糟老头一脸迷茫,不知道陈然要这种刀有什么用。说是暗器吧,这种刀片份量太轻,掷不了多远。不是暗器吧,又是如此轻巧。
“少爷,你没有武功,用如此轻巧的刀片作暗器,是不是不太合适?”糟老头禁不住好奇的问。
“是啊,少公子,请问用来作何?”白胡子老者同样不明所以。
“暂时保密”,陈然不想过早透露事情的真实情况。
在大人们眼里,总是对小孩子办事信不过,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如果自己失败,没做成想要的手术刀,那将来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更加没有份量。
这样的话,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去,天天对着电脑码字。
听陈然说要保密,糟老头不便多问。
“少公子,这种刀片,制作工艺可不是一般的工匠能办得到的。我听说富士山的主人有种怪癖,只要是合眼缘的,他还会送本线装书。书上的内容就是各种刀器制作流程及加工过程”,白胡子老者说。
“请问这位富士山的主人叫什么名字?”陈然问。
“叫狗猫吠”,白胡子老者说。
“狗猫叫?”陈然失声大笑。
东度人的人名真是奇怪,白胡子老者叫井上,而现在富士山的主人叫狗猫吠,不是狗啊猫啊之类的都在叫么。
“少公子,是叫狗猫吠,不是狗猫叫”,白胡子老者纠正陈然的说法。
“吠就是狗叫的意思呗,狗猫吠就是狗猫叫啊”,陈然童兴大发,不依不饶。
糟老头本想阻止陈然的无礼,但想到平时陈然跟自己作弄,估计是不会听从自己劝阻,只得作罢。
“好,好,就叫狗猫叫”,白胡子井上见陈然故意,不再争论。
“少公子,这位狗猫叫先生可不是一般能见得到的,我只得把你们引见给他,至于能不能见到他,或者能不能拿到你所要的铁矿石,那要看造化了”,井上吹熄灯火,作个请的姿势。
启明星已经升起。
东边的地平线一丝丝光亮像一条银线一样把天空跟海平面拉成两半。
为了尽快在天亮之前赶回去,糟老头跟陈然走出小木屋。
当陈然走出小木屋时,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蹭蹭往上长。就像雨后的春笋破土而出,听得见身体长高的声音。
又一天过去了,陈然知道自己又长高了一岁。
井上锁上门扉,“嗖”的一声,身子飘向空中。
糟老头左手抱起陈然,只听得耳边“呼呼”生风。
轻功是如此高深,如果睁开双眼,就感到自己飘在空中,好像随时就要跌落下去一样。耳边的风声,吹得双耳生痛。陈然不敢睁开眼,只听得见风从耳际刮过,耳膜像要吹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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