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毕竟是血肉之躯,这么个踩法不疼才怪,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已然粗口泛滥。
想让他放手,偏不!今儿个爷就和你这小野猫杠上了!
祁越腾出一只手,抚上某女的细腿,轻轻摩挲,极尽调戏之能事。
童雨菲倒吸一口凉气。这王八蛋往哪儿摸呢?
她一只脚踩着不放,另一只脚抬起来,去踢那只罪恶的手。谁知,那只手灵活的很,一下抓住了她抬起来的那条腿,在小腿肚上狠狠拧了一把。
痛得她条件反射地踹过去,这一用力,重心不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姐,你这是怎么了?”小许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桌子底下去看。
童雨菲连忙坐直身体,“没什么,被大蚊子咬了一口!”
祁越黑脸,几个意思?骂他是蚊子?
专门吸人血的那种吗?
“啥?这儿有蚊子?”小许惊讶道,转头对服务员说,“美女,有电蚊香吗?”
罗明威也跟着附和道:“对,快去拿电蚊香!像雨菲这种细皮嫩肉的美女,最招蚊子了!”
童雨菲汗颜,忙摆手道:“不用了,蚊子已经被我踩死了。”
祁越:“……”
这个踩字用的好,用的妙!用得呱呱叫!
贺成宇始终安静地看着,偶尔勾一下唇角,眸光讳莫如深。
服务员端着酒进来,把每个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除了祁越之外,其余三人均喝白酒。
罗明威像是铆足了劲要和贺成宇攀上关系,殷勤地向他敬酒,客套恭维的话说了一大堆。
喝了几杯后,看祁越和童雨菲杯子里的酒没怎么动,顿觉不爽:“敢情就我们俩在喝?你们俩呢?赶紧走一个!”
看他都点名道姓了,童雨菲也不忸怩,端起酒杯站起来道,“祁总,我敬您一杯。”
祁越坐在那里,好以整暇地看着她:“你的白酒敬我的红酒,怎么喝?”
“当然是你干了!小师妹随意喽。”罗明威道。
“随意是多少?”祁越问道。
罗明威:“……”这还能测量吗?
童雨菲知道他在故意刁难,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她喝。
哼!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我先干为敬,您随意!”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祁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这女人太生猛了!
小许也看傻眼了,白酒一口闷?
“小师妹好酒量!”罗明威拍手道好。
贺成宇轻笑出声:“童记者不愧为女中豪杰!”
“阿越,人家美女都干了,你还不喝?”罗明威不满地催促道。
祁越端起酒杯,仰头喝干。明明是甘醇的美酒,喝在嘴里却分外苦涩。
许是故意气他,接下来,童雨菲开始挨个敬酒,而且每次都是满杯。
祁越的脸臭的不像话,每次童雨菲端起酒杯来,他都用眼神警告她,可是她却置若罔闻,越喝越带劲。
几轮喝下来,她一个人将近干掉一整瓶的白酒。
可她就像个没事人似得,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这女人的酒量和她的心一样,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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