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泯原没有再继续潜藏,拔起那柄木剑后缓缓走出,望着武飞扬的眼神好生的阴冷。
武飞扬却是露出了一丝喜悦,赞道:“不惧雷霆的体质,正好为我去雷池中央取出雷霆之宝。”
这并非是不惧,只是这时的雷霆还不能对季泯原造成伤害罢了。
季泯原走到谢辰宇的跟前,道:“虽然我不知是因为什么,你,我很是喜欢。”随后又是将贯穿了谢邑的剑拔出,继续道:“你,我不喜欢。”
三柄质材一模一样的木剑都被季泯原扣在了手中,似有想要占为己有的意思。
“果然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好生的不礼貌。”武飞扬虽说早已做好了准备,但仍然还是无法适应像季泯原这样的人。
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拽在别人手里了吗?莫非不懂在如此环境下需要懂得审时度势吗?还是说有足够的信心去面对一个比自身力量强大,甚至是随时可以杀了自己的人?
武飞扬越想越是不安,先前所拥有的张狂之意都悄悄平息了下来,那种运筹帷幄的状态也因为自己的想法而瞬间绷散。
而此时,就在一个不经意之间,季泯原将谢邑体内的断剑拔了出来,比起当时刺进去的时候还要来得诡异。
至少武飞扬是没有注意到,仅仅是看到在季泯原的手中多出了一柄断剑。
“把神剑给我。”武飞扬的声音很是急切,先前的不安情绪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所冲刷的一干二净。
季泯原说道:“剑不属于你,你若是拿了,便就是罪人,当诛。”说罢,便举着断剑对准武飞扬,像是在审判。
当下,武飞扬眼底的杀意终于是浮现而起,冷哼道:“你盗用的是我的话。”
“我想杀了你。”季泯原的眼中终于是泛起杀意。
想杀与要杀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说明季泯原还无法杀得了武飞扬,这一点他们二人皆是一清二楚。
武飞扬怒极反笑,道:“凭你一个刚踏入炼精境界的人也敢说想杀我,还真与尘儿所说一样,无知无畏。”
季泯原说道:“为何不敢想,你有我必须杀的理由,又为何不杀?”
“杀人又何须理由,那只是找的借口罢了。”武飞扬很轻蔑的摇了摇头,道:“把神剑交给我,然后替我去做一件事,我会给你想要的,否则你不仅要死,就连你的朋友也要死。”
季泯原的目光依旧很冷峻,手中的剑也一直在指着武飞扬,但泛起的杀意却仿佛化作了实质,就形同地面的雷霆一般,肆意弥漫。
“自打你拿了尘儿那柄引雷木剑开始,你们就没有了选择。”武飞扬的声音渐变的有些不耐,也许是被季泯原用剑指着而恼羞成怒了吧。
季泯原沉默了几许,将断剑扔给了过去,可武飞扬却不敢直接接剑,便纵身一闪,让剑插在了引雷木上。
“你很识相,这点却与尘儿所说不同。”武飞扬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长匣,扔给了季泯原,道:“将神剑放于匣中,而后再交给我。”
不得不说武飞扬对此很是谨慎,同时也为夺得这柄断剑事先准备了很多,还特意用引雷木锻造了一个绝缘的匣盒。
可此时此刻,那柄断剑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威力。
季泯原依言照做,将断剑放在长匣中后,道:“我要确信他们此刻的安全,你不可信。”
“可你必须得信。”武飞扬笑道:“等你去了,自然可以看到他们。不过希望你可以快些完成,不要让我等太久,就算我能等,但你的朋友们却没时间可等的。”
季泯原将长匣抛给了武飞扬,道:“去何地,做何事?”
他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商讨的余地。
武飞扬接过长匣后,激动不已,竟忽视了季泯原的问话,自说自话道:“神剑终于是属于我了,只要等我练就了雷霆之体,便可掌控这柄剑,就便可掌控整个九州大地了。”
什么是无知无畏,这才是真正的无知无畏,何为九州大地,想必也不会是武飞扬这种井底之蛙所能弄明白的吧?
季泯原再次问道:“去何地做何事?”
但武飞扬仍然是置之不理,沉浸在了自己的意淫的想象之中。
连续两次的无视,令季泯原有些焦急愤懑,只见他手中的木剑如流星般激射,直逼武飞扬而去。必读书屋biu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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