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顾小桑情绪有些低落。
这对于本来感情波动就不明显的顾小桑来说，显得极为异常。
反观李空寒，此刻已经恢复成了平常的状态。
“李空寒，我是不是做错了……”
顾小桑窝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蜷缩在一角，就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可怜兮兮的……
“有啥错不错的？来来来，先吃块巧克力压压惊。”
李空寒笑着摸出块巧克力，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到顾小桑面前。
顾小桑却不想搭理他，没好气道：“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没心没肺的？如果关晓曼死了，我们就是杀死她的凶手！”
李空寒没有急着回答顾小桑的话，而是把巧克力放到了顾小桑嘴边，“啊张嘴。”
也不知为何，顾小桑还真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小嘴，将李空寒递到自己嘴边的巧克力咬了一口，吧唧吧唧的吃掉了。
李空寒把自己手中的巧克力也丢进嘴里，吧唧吧唧道：“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好像……好了那么一点点。”顾小桑不太确定。
“那就再来一块。”
李空寒又摸出一块巧克力，掰开之后又递到顾小桑嘴边，顾小桑张开嘴，乖乖吃掉。
“现在呢？”李空寒又问。
顾小桑舔了舔嘴唇，“好很多了。”
“那好，现在我就开始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李空寒也学着顾小桑，窝在了沙发的另外一角，“并不是我多没心没肺，而是我见过太多类似的事情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能用简单的对错来解释的，你之所以会钻牛角尖，觉得是自己的缘故才把关晓曼害成这样，实际上只不过是你问心有愧的一种表现罢了。”
“你问心有愧的实质，是你给赵王孙打电话，让他雪藏关晓曼一段时间。你认为，正是因为你的这个行为，才导致关晓曼最终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但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不给赵王孙打电话，赵王孙也不开除封杀关晓曼，那她就不会被红桃6吞噬了吗？”
没等顾小桑回答，李空寒就斩钉截铁的说道：“并不会。在某一天，她还是会被扑克牌吞噬，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就算是这样，可我心里难受。”顾小桑委屈巴巴的说道。
“难受就再吃块巧克力。”
李空寒又拿出一块巧克力掰开，瞬移到顾小桑手上，继续开口道：“我并不是让你无动于衷，问心有愧是好事。我只是想告诉你，别钻牛角尖。”
“你要知道，导致关晓曼落得如今这般下场的根本原因是那张红桃6，而在这些扑克牌的背后，则是极光会。要想以后类似的悲剧不再重演，归根结底还是在极光会身上。”
“那我们赶快去找极光会的麻烦！”
这个时候的顾小桑好像智商变低了，净说些不过脑子的蠢话。
李空寒果断甩了顾小桑一个白眼，“先不说你找不找得到极光会，就算找到了，你一个普通人瞎掺和个什么劲儿？用眼神杀死极光会？我看你平常脑子都挺好使的，这会儿怎么秀逗了？”
“你不是世界上最强的临渊者么？初代种都被你给封印了，如果你的实力恢复，极光会应该不敢和你正面抗衡吧？”顾小桑漂亮的眼睛里竟然闪烁着一丝丝天真。
这个疯女人怎么智商忽然掉的这么厉害了？
难道……兔兔飞u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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