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快看看布奶奶的脚。”乔鹿道。
“是。”
乔鹿退到一边，吴叔对她笑呵呵：“小姐，你是善良懂事的。”
乔鹿皮笑肉不笑。“布奶奶和莫寒可未必这么想。”
“少爷没有怪你。”
“我回去了。你让老人家好好休息，以后没事别再找我茬了。我可不会说什么好话，她哪天又惹我，说不定我又哪句话说的不好把她给气死？”
“……”
乔鹿郁闷地离开布奶奶的房间，她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想着要不要回去问问布奶奶，问她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可是又想想，不值得。她喜欢不喜欢她讨不讨厌她，对她来说不重要。
她来凌家，只是为了凌莫寒。
不过，就在她要离去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房间里头，布奶奶低低地啼哭了起来。
吴叔无奈的声音响起：“唉，布奶奶，你哭什么？”
布奶奶老泪纵横地回答：“我想我孙女儿了。如果我孙女儿没走，她一定不会让那死丫头欺负我的。”
乔鹿暗暗惊讶，布奶奶有孙女儿。并且听她的意思，她孙女儿之前也在凌家。
“好了，布奶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吴叔的语气忽然变得冷厉严肃，“你孙女儿在那边过的很好。以后，你不要再在凌家提起她了。”
“可是……”
“布奶奶。”吴叔突然低喝一声，非常生气，“你要是再不长记性，那就别怪我告诉夫人和老爷子了。”
布奶奶的哭声戛然而止，连抽噎都不敢了。
乔鹿在外头听着，也感觉到了屋里头气氛有些不对。
到底什么情况？布奶奶的孙女儿又是谁？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吴叔发那么大的火？
就在她好奇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吴叔出来了。
吴叔一撞见乔鹿，脸色大变，眼神忽然变得慌张。
“小……小姐，你怎么还没走？”
“额……我……”乔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我还没走。那个……吴叔，我刚听到，布奶奶还有个孙女儿？”
吴叔哈哈笑，尽管笑声有些干巴巴，像是强行表演出来的一样。
“是……是啊。布奶奶都一大把年纪了，家里自然儿孙满堂。”
“儿孙满堂？那她为什么不退休，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呢？”
“这……那什么，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少爷正在找你呢。”
乔鹿震惊，“他找我？”
“对对对……”
次日。
乔鹿下楼拿饮料，忽然看到吴叔在训斥佣人。
他厉声喝道：“以后你们在凌家，可要管好自己的嘴。能说的，不能说的，自己要心里有数。
布奶奶回家养老去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你们以后也不要在凌家提起她的名字，听到没有？
如果谁敢提一句，就直接给我卷铺盖走人。”
佣人们：“是……”
“退下吧。”
乔鹿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冰溜溜的，冒着丝丝冷气。
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吴叔，然后默默上楼。
“凌莫寒。”她推门走进凌莫寒的房间，“布奶奶回家养老了。这事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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