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他玩味地重复这两个字。
陈婉萱见凌莫寒这个反应，心里狂喜。
她赌对了，他根本就不是乔鹿的表哥。不然他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凌莫寒反问乔鹿：“乔鹿，你真是这么说的？”
乔鹿望着他，因为害怕，她的眼睛里渗出了晶莹的泪光。
“……对，表哥。”
凌莫寒皱眉，心里非常不悦。
什么表哥？谁是你表哥？你全家都是表哥。
乔鹿咬了咬下唇，压着声音呜咽了一声，像极了一只受了伤害的小兽。
她退开挡在她面前的几个女生，哇地一声，一边哭一边冲进了凌莫寒的怀抱。
“呜呜呜，表哥，她们都欺负我。”
凌莫寒的怀里，突然闯进来一个小小的，软软的东西，像是一个干涸许久的水盆，突然被水挺满了。
一个感觉：舒服。
莫名的舒服。
他抬起手，本想推开乔鹿的，可手到她的肩膀，却莫名其妙变成了轻轻的拍打。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用温柔的语气安慰：“乖，不哭，有哥哥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这下，陈婉萱和ina等人都傻眼了。
什么？真是表哥？
凌莫寒抬眸，冷厉的目光扫过四个人的脸，最后，他低头，紧紧地盯着地板上那把凌厉的水果刀。
犹如来自深冬的寒气，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陈婉萱和ina等四人，瞬间仿佛置身冰窖。
她们知道，凌少生气了。
果然，就听得他用寒冷的声音说道：“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在下节课上课之前，当着全班人的面，给乔鹿道歉。”
陈婉萱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我们有别的选择么？”
凌莫寒勾唇冷笑，“当然有。”他抬头，看向墙角高处。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四个女生的脸色再一次变的煞白。
电子监控录像。
凌莫寒拍了拍乔鹿的小脑袋，力道刚刚好，像平时哄自家的宠物一样。
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寒气逼人。
“你们只有这两个选择。至于你们怎么选，请便。”
他冷冽的目光在陈婉萱的目光上转了转，“另外，我友情提醒一下你们，如果下次你们再敢碰她一下，后果自负。”
说完，他拉起乔鹿的小手，往外走，留下四个女生在教室里，一边嘤嘤地哭泣一边瑟瑟发抖。
ina直接埋怨陈婉萱：“都怪你，现在好了，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吧。”
陈婉萱也不客气，直接瞪她：“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把水果刀可是你拿出来的。”
“我……我那也是吓唬吓唬她，没想真动手。”
“呵……现在该怎么办？”
……
乔鹿发呆了。
她被凌莫寒拖着走，在校园里兜兜转转，也不知道去哪里。
她没空问，因为她的一番心思，全放在了他们交握的手上。
天，凌莫寒居然主动和她拉手。
这算不算意外的收获？
而且他的手，好大好温暖，她居然好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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