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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黁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指责,她承认自己装柔弱陷害过对方,但是借助徐乔?别闹了,徐乔会理会自己?

那个人只是保证自己不会死掉,从而对于对方的计划不会有缺失,其余的才不会理会呢。

她轻轻地垂下眼帘,知道自己解释了也不会相信,便淡淡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解释最没用了。

“你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要是不明白的话,我姐姐怎么会被禁足?”郝连淳用一种异常憎恨以及惶恐的口吻说,他们家所有的荣耀都来源于自己家姐姐在皇宫里面,还有那么几分恩宠,可是如今丽嫔失宠,似乎又要回到了以往不重要的生活。还有自己,明明当初说好了,至少能成为齐王的侍妾,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全都没了。

建立在他人身上的希望就是这样的飘渺,轻轻一推,就全部倒地不起。

温黁不是傻子,联系前后细细一想,便已经明白过来,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何尝不像是郝连淳?将一切都建立在其他人身上,趁着自己有用,一定要多体现点价值,否则有朝一日,被遗弃只是迟早的事情。

她莲步轻移,缓步上前,全摆在地面上拖的长长的,淡紫色的半臂襦裙,配上一条马面裙,在这个炎炎夏日显得越发清雅。

“你知道我的马出了问题,虽然对外是失心疯,但实际上,我们在马鞍下面放了一根针。车夫在吩咐马匹走动的时候,那马因为吃痛,就会瞬间疯下来,越动越疼,越疼越动。而在车厢里的我,如果不是有太子殿下营救,肯定会死于非命。”

郝连淳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因为闹得很大,她瞪大了眼睛,着急地说:“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虽然讨厌你,但没想着让你去死,只是想看你出丑,看你难堪而已!”难不成是有人认为是自己做的?或者是姐姐做的,所以家里才会面临这样的事情,所以姐姐才会被禁足?

温黁当然知道,她和郝连淳之间可没有那么大的恨意,到需要置彼此于死地的地步,因为两个人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即便是对方死了,也不能得到什么。

她苦笑一声,喃喃地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但是有谁会听我说的话吗?你认为一切都是我让的,但实际上呢,我知道谁害我,却连说出口都不能,害我的人还好好的活着。我需要闭口不言,知道却不能说,而你更是无妄之灾,替人背黑锅的而已。”

郝连淳就像是迎面浇来了一通凉水,在经历了那些变故之后,似乎回到了以前,这样的日子并不好过,家里父亲暴怒,母亲哭泣,所以她才会来找人,愿意低头,只求对方高抬贵手。

可是听着这些话的意思,对方是无可奈何,自己同样也是,她张了张嘴,意识到对方说出来的话,十分的有道理,可以说就是真相,不由得问道:“是谁?”

温黁摇了摇头,“话说到此,我若是再多说,就显得是卖弄,你又不蠢,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也没用,我都没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之后,还长叹一声,然后抽身而去。

只留下那个人在原地阴晴不定,攥紧拳头。

温黁在离开寺庙的时候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的,如果对方突然发起疯来找自己冲过来,即便是过后又不久,当时自己肯定也逃脱不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突然有些害怕,也许应该再胖一点,再壮一点,就不至于如此胆怯了。

其君搀扶着手,两个人走得很快,也是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那个郝连淳阴沉着脸站在咱们身后的时候,我还以为对方是想要报复咱们呢,没想到是来认错的。”

不过认错的态度显然并不是很好,郝连淳应该认为温黁是傻子,不明白真相,所以才来说一下真相,却不知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她肯定能猜到是温墨,虽然不知道能有什么作用,但是能给温墨埋下一个隐患,就埋下来一个。”温黁正是抱着这种态度,所以才说了那些话,当然其中也不乏想要分散对方的注意力,然后趁机赶紧跑。

自己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小了,这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二小姐给小姐下毒的药,全都让奴婢给留了下来,一碗一碗的全都喂回去了,之前就装病,之后老爷肯定也以为装病,夫人又不待见她,说不定会趁着如此机会,一病直接痴痴呆呆傻傻。”其君像是解气一般地说,竟然有如此阴狠的人给自家小姐下如此狠毒的毒药,那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最好的结果。

温黁却是不这么想,温墨本身就知道有毒药什么的,一定会察觉到身体都不舒服,肯定会立刻请大夫,到时候查出来毒药,对方只怕还要惊讶,给别人下的毒,怎么到了她身上。亲亲qi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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