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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张黑,你敢不敢吃我一脚?老子一脚能踢死你!”

张黑一愣,嘻嘻哈哈地笑了,把我拽到院中央,后退几步招招手:“来,踢死我,哈哈哈哈,我这次又没喝你的药,你再展示一下你的迷魂脚,你个软蛋,油嘴一张,来吧!让老子见识见识你的绝世武功,小心扯了蛋,哈哈哈哈!”

我暗暗运气,心想他妈的,这次不让你刻骨铭心,这几个月的勤学苦练就算白瞎了!张黑松腰舒胯,大喇喇地站着,满不在乎地看着我,憋着一场大笑,时不时噗嗤一声。我先摆出通道里用过的假把式,趁他松懈发笑,突然使出全力,以极快的脚法,朝他连踢十八脚。这招本来用于进攻脚下,勾踢敌人脚踝,叫做“狂风扫落叶”。我完全不顾及什么江湖忌讳,直攻胯下,瞬间踢完。

张黑没来得及捂裆,啊都没啊一声,硬邦邦地昏倒在地。

我拍拍裤腿,冷笑一声:“看咱俩到底谁扯蛋!”

找根粗绳把张黑绑了,送去牢房。守卫说牢房还没启用,不收囚犯。我说:“这是暖房的!甭废话,关进去锁好!我不来,谁也不许松绑!你不认识我?但我是寨主准女婿,你听说了吧?你有没有跟别人一起骂我面首?你敢说没有?把人给我收了!!!”

……

以前倒粪时,我跟送牢饭老头同住的破房子,名正言顺地变成了一间茅房。我故地重游,没敢叹息。可惜,当初在哑巴老头背后埋的小纸条是绝对挖不回来了。我遗憾地离开,又去沤粪池那里缅怀,一看不禁叹服!

黄明柱真是要卷土重来,竟然连沤粪池都翻修了!面貌崭新,不再是粗陋的泥坑,池底及四壁用石板铺就,池子的边缘砌了石砖。路也铺好了,甚至还安排了守卫。真是多余,难不成怕敌人偷粪?

我为了更真切地重温旧路,特地找了辆破陋的平车,可惜没找到合适的粪桶,就饶了段路,把还晕厥中的张黑从牢里提出来,放到平车上。一路感慨万千,推着小车,追忆着粪水年华。不一会儿回到沤粪池附近,我定好方位,一个欢快的小冲刺之后接一个恰到好处的停顿,手腕顺势下压。只见大侠张黑“”一下飞了起来,曼妙地凌空翻腾三周半,划过一道弯弧,“啪叽”掉进池里,惊起一滩污物。

看粪的守卫擦着脸,惊讶地说:“这是……这不是?啊?!”

我肯定地回答道:“没错这是!小哥贵姓?”瞠目结舌的守卫不敢回答。我让他把人看紧,我不来提,谁也不许放。

……

半天没晃到饭点,反而晃到了练兵场。

论武堂的一群土匪正在演练排兵布阵,在我看来,他们只是莫名其妙地绕圈乱跑。论武堂关堂主,人称“长髯公”,年纪不到三十岁,是堂主里最年少有为的,我早就听说了他的大名,却没有见过其人。我远远看到台子上立着着一杆长长的偃月刀,刀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惜关堂主不在刀旁站着。正遗憾间,却在人群以外看见了他的背影。

年届三十的关堂主,极其不凡身材高大,背影魁梧,壮硕健勇,实乃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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