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阵剧烈响声,站在那的家丁和管家都被炸的粉身碎骨。
樊如歌从树林爬出来,鼻子间闻到一股浓浓血腥味,随着味道过去,有意识的低下头只见男子躺在地上,全身都是伤,血肉模糊。
樊如歌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雪白衣服上染上血迹,潋滟狭长的凤目,肤如凝脂,洁白无瑕,骨子中散发着不同与常人尊贵气息。
虽然很想离开,毕竟自身难保,可身为医者,怎能见死不救。
樊如歌拖着她的身体,朝着对面山洞走去,因为摇晃,惊醒了昏迷的男子,被他猛然一推,推倒在地。
樊如歌摔的生疼,怒目圆瞪,“你这个人,老子救你,你还敢推老子。”
“谁要你救滚!”
男子脸色惨白,唇色发紫,话都还未说几个字,眼前一黑就晕厥了过去。
樊如歌听着粗俗的滚,自己多管闲事,不想理他。
走两步转过头见他又昏迷,最终还是退后几步半拖半抱,拖进山洞里。
樊如歌蹲下来将男子的衣服给扒开,检查他胸口,却只见一团黑血流出,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只是右边的手腕上的手筋被挑断。
樊如歌将帕子蒙住他的双眸。
她轻轻按下手链上的蓝宝石,空间转换,来到手术台上,穿上白马褂,带着口罩,用光照射下将每个部位检查一遍。
胸腔处发现了一根带毒的银针,肉眼无法看到,这根银针正好扎入他的血管处,会使胸口血流不止而死。
而胸口处的五腹六脏都已经腐烂,差一点点进入骨血,到时候只怕大罗神仙也难治。
樊如歌拿起麻醉剂朝他手臂注射进去。
拿起手术刀,小心翼翼的刮着腐烂的肉,疼的他眉头紧皱,下意识眯了眯眼,余光看了下眼前的女子,再度疼的昏过去。
樊如歌一边刮,一边拿着止痛药在他的伤病患处涂抹,希望能减轻他的痛处。
最后将伤口缝、包扎一气呵成。
手术结束后,樊如歌累的摊倒在地上小休片刻,回到山洞里,将衣服给他盖上。
樊如歌发现空间的食物早被她消耗完,只能到外头去找些野果来充饥。
不一会儿,男子睁开略显酸痛的眼眸,缓缓撑起身子,牵动了胸口的伤口,痛的让他微微皱起眉头。
樊如歌拿着大叶子抱着野果进来放在地上,挑选出一个又大又圆的递给他手中道:“你伤口刚刚包扎,不能乱动,否则又会裂开,吃果子吧。”
“谢谢。”
司马流云抬头望着樊如歌那白暂的手背上好出现了很多细小的伤痕,红红肿肿,他伸手碰到她的手接过野果,面色羞涩地红了脸,仓皇地避开她的视线。
樊如歌被他的举动笑了。有趣,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纯情的男子?
她拿着果子放在嘴中咬一口,酸酸涩涩袭来,嫌弃的扔到地上,肚子一阵咕噜噜来袭,摸着肚子浑身无力,她想念那块面包,抱着双腿,毫无心情坐在哪。
司马流云看她心情不好,加上身上的穿戴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
自然吃不惯着些野果,拖着伤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右手有气无力道:“我的手。”
樊如歌看他垂头散气的,回答道:“你右手的手筋挑断了,你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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