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珂拱手，回答简短明了。
“不是！”风十娘急的跺脚，“他们是串通一气的，这根本就不是保胎药，而是堕胎药，他们想害死我的孩子，还想害死我！”
盛清闽见着风十娘情绪不稳，快步上前将风十娘搂在怀中，“十娘。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激动。”
“闽郎，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风十娘像一块浮萍终于靠上了岸，紧紧拽住盛清闽的手，“这真的是堕胎药，盛宝娇还胁迫我，说我不喝就给我灌下去，她是要害死我的啊。”
“老身没记错的话，风娘子这架势是要寻死吧。既然如此，这药是保胎的还是堕胎的重要吗？”
盛老太太搂着盛宝娇坐在椅子上，瞥了眼房梁上的白绫，“长妈妈，你来说说，风娘子是怎么寻死觅活的。”
“是，老夫人。”
长妈妈屈膝行礼道，“我赶过来的时候，就见风娘子一直站着绣墩上不肯下来，怎么劝都要上吊，这不正劝着，三姑娘就带张医师过来了，风娘子倒是不上吊了也从绣墩上下来了。”
“你、我，”
风十娘被一噎，随即大哭，“闽郎，你们家里人怎么这么能欺负人，这是要将人往死里逼啊！明明就是你那二弟弟轻薄我在先，现如今、”
“放肆！”盛老太太厉色，“世上哪有女子口口声声喊着让小叔子轻薄的！你说出这话，就真的应该被勒死！来呀，将白绫取下，满足她的心愿，送她一程！”
盛宝娇心头一颤，抬头望着祖母厉色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陌生，这样的祖母威严的让人害怕，也让人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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