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橙色衣服哭泣姐姐继续说道:“你们因此骄傲,因此打骂下人,欺负其他不得宠女眷姐妹。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中间一个黄裙子女人突然接腔,弱弱可怜站起来说道:“我同意这个说法。我在中间位置,不上不下,不冷不热,我也恨。我也恨!老四太无耻!别的我也不说,说了没用!”
橙色衣服姐姐看了看坐在中间的姐姐居然露出来憧憬向往的表情跟眼神,我也回头看了看老四的表情眼神,老四眼眶也是有眼泪的。
我忍不住跟老四说道:“这个表情让她们看!女人数落你,炮轰你,那你炮轰回来!挑明了,就是……对峙!讲明白!你流泪样子让她们看!”
我继续说道:“你不是钢铁,你也是窝囊废。你假装坚强,其实你也软弱。你以为你第一,早就被女人打败。凶狠的战争,你赢个屁!”
这个橙色衣服哭泣姐姐继续说道:“我的名字叫做魏燕,我来自石家庄。本来我是在家里睡午觉的。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了?我亲戚朋友闯进来就将我一顿好打。”
屋里女人们惊呆了。
一个福晋问道:“为什么打你啊?难道你做了伤风败俗之事?原来你跟四阿哥就是这么好上的。你给别人狠狠地打了。真是活该。你又不是老四女人,你又没嫁给他。”
这个福晋继续说道:“结果呢,你任意妄为,无法无天的,居然跟四阿哥苟且了。而且还选择在你家苟且了。你是在外面认识四阿哥,还是四阿哥刚好闯入你家里啊?”
门口一个老太太忍不住发表路人观点。老太太指着魏燕痛骂:“魏燕,你也太不要脸了。人要脸树要皮,你怎么能跟一个野男人苟且呢?一定是先在外面苟且了,然后带到家里继续苟且给抓住了!”
旁边一个胖大妈一听,大声发笑,接腔道:“啊哈哈哈,看来魏燕跟我年轻时候是一模一样啊。我年轻时候也是这样的,我在野地里看见一个男人,我就当场跟他好上了。啊哈哈哈!”
一个五十多岁男人也听了笑道:“魏燕也是性情中人,有情有义。喜鹊,你看看,魏燕位置就比你高,坐在你前面。你在门外呢,门都进不去。魏燕已经有座位了。占据一席之地。聪明啊!”
这个五十多岁男人继续取笑我道:“喜鹊,你就不行了。你就是哭哭啼啼央求屋里面女人让你进门。屋里面女人要打你一顿。至少今天叫你掉层皮,屋里面女人定你的生死了。”
这个五十多岁男人继续说道:“现如今你把丑事做下来了,你又假装清纯无辜。你太会演戏了。我们才不上你的当!你个女骗子,故意摆出来一副跟老四没关系路人的嘴脸。”
这个五十多岁男人继续取笑我道“结果呢?你太会演戏了。你到舞台上就能唱戏。你能唱旦角。今天丑闻,你喜鹊可是女花旦啊。我警告你,别把我跟我旁边的人当猴子耍!”
一个青年站出来附和道:“对,我们又不是傻瓜,我们也不是瞎子。我们才不会给你骗。奴婢喜鹊就算不是四府的奴婢,只是外面的村姑。那你也是巴望着混入四府当姨太太的。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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