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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香艳暧昧的审问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莫轻歌提出的问题,温香玉也没有任何隐瞒的如实回答,看样子,大抵是觉得罐子已经破了,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了!

“连着赶了几天的路,似在疲乏的很,我的美人老板娘,借你的温柔乡靠上一会儿!”

见再也套不出有用的消息,莫轻歌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神情恹恹的阖上双眼,也不去问温香玉的意愿,双手紧拥,以娇躯为软床,雪峰为玉枕,侧头小憩,鼻间尽是一片醉人的芬芳幽香。

醉卧美人膝,醒枕玉女峰,人间乐事也!

温香玉全身动弹不得,也无力反抗,只能羞红着一张脸,想起莫轻歌将她的雪峰玉鸽比作温柔乡,心中不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点微不可察的欣喜

没有出言打扰,温香玉只是垂眼细细的描摹着身上男子的面容,先前别有企图,方才也是一阵惊慌,一阵情迷,没有时间细看,直到现在才安下心来好生打量。

但见身上男子肌肤如玉胜雪,莹莹光辉,剑眉宽薄适中,漆黑如墨笔挥洒,眼睫纤细浓长,垂下时洒下一片淡薄青影,鼻挺如峰,薄唇朱红,不翘也带三分笑。

莫轻歌的面容固然俊美至极,然而却不是那种咄咄逼人,叫人一眼难忘的俊美,而是温润如美玉,可供品鉴细赏。

此间温香玉越是打量琢磨,越是想起刚才那个点燃她全身血肉乃至灵魂的热吻!

这小子,调情手法这般熟稔老道,一定祸害过不少姑娘吧,亏得情报卷宗上还说其性情孤高,不近女色,我看是生性风流,无女不欢才对!

胡思乱想一气,过了好一会儿,温香玉才沉下心来,凝神聚意,搬运体内真气……冲击被封锁的穴道。

鼻尖萦绕着温香玉那远胜上品熏香的女子幽香,心里则是琢磨着温香玉之前所说的话,对于温香玉的话,莫轻歌虽非不信,但也并非全信。

这与他前世的身份环境有关,出身豪门,尽管未曾想过兴盛家族,但也不想做个纨绔子弟,因此,对人对事,无论是潇洒不羁,还是沉肃认真,亦或是幼稚轻佻,乃至恣意狂放,都是习惯性的七分显现,三分内留。

原身母亲左丘惜寒曾有言,红尘多迷障,蒙蔽世人心,在武道一途上,赤子之心最易水道渠成的修成纯阳元神,心思简单明了,反而更易看清自己,这是许多聪明人无法企及的优势。

聪明人固然智慧悟性远超常人,可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思虑太多,执求太多,封锁心灵的迷雾就越是浓重,不知何时才能拨开迷雾见青天,问一句何为本心?道一句何为本性!

莫轻歌有种预感,出窍之境或许于他不难,可明心见性的纯阳元神之境对他来说,却绝对是一道坎。

思绪冥冥鸿飞,莫轻歌又回想起了这场“艳遇”的由来,皆是因那个模板废材主角叶玄而起,心中既唏嘘又感叹,这家伙……还真是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给他找点事儿。

也罢,左右不过两个月,等我回扶摇宫,就亲自掂量掂量你这位废材主角到底有几斤几两?

忽然,莫轻歌双眼开阖,笑吟吟道“美人老板娘的修为底子可真不弱,竟然这么快就冲开了全身穴道,远比我想象的要早上许多。”

“公子察觉出来了?奴家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觉呢!”温香玉撅着嘴,语带薄嗔之意,旋即又道“公子放任奴家冲开穴道不管,就这么有恃无恐吗?”

将深陷温柔乡里的头抬起来,莫轻歌笑道“难道没人告诉老板娘吗?扶摇七峰中,以玄水峰,巨岳峰最是善守,以你初入先天的修为,我若有心防备,即使你我肌肤相亲,毫厘无间,你也伤不了我!”

“而且,但凡老板娘你有任何异动,必然先行为我察觉,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怜香惜玉,说不得要老板娘你尝尝我的新手段……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尸骨无存!”

说着,又抬手亲昵的刮了刮温香玉白润精致的小鼻子。

温香玉皱了皱鼻子,笑眼弯弯道“那奴家是否也该庆幸自己没有一念之差,罔送性命呢?”

“可不是?”莫轻歌挑眉道“不过老板娘也别庆幸的太早,谁也没说,我现在不杀你啊!”

温香玉缄默不语,怔怔的盯着他,半饷后,突然开口道“我若是公子,就不杀!”

莫轻歌奇道:“哦?这是为何?”

衣袖滑落,露出白藕也似的一双玉臂,温香玉双手环拢,抱住莫轻歌,咯咯娇笑道“因为奴家已经决定了,要脱离众生门,跟公子回家享清福,做一个暖床的小老婆!”

自明玉功圆满之后,莫轻歌躯体如玉,无瑕无垢,无有滞碍,如今肌肤下明玉真气无声游走,形成护体罡气,也不怕温香玉把他怎么样,于是含笑开口。

“这就怪了!老板娘刚才在楼下再三推辞,怎么现在反而倒是想通了呢?莫非真是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可?”

温香玉娇媚的嗔骂道“屁的个一见钟情,奴家是对公子一吻钟情呐。”

……

莫轻歌与温香玉上楼已经过去足足半个时辰,客栈里的人除了有要事在身,着急赶路的人之外,其他大部分人在饭饱酒足之后,没有离去,大概是想守在这儿等两人下楼。

三年里,不知有多少人在老板娘那儿折戟沉沙,可这白衣公子左右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将老帮娘给拿下了,着实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才叫风月中的高手!脂粉堆里的状元郎!

“都半个时辰了,还没见个儿人影,那位公子该不会被老板娘给榨干了吧?”一个络腮大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后,砸吧着嘴嘟囔道。

旁边一位相貌古拙的中年人闻言,右手轻抚着颚下短髯,一脸经验丰富的分析道:“我觉得不是,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常年在花丛里打滚儿的人,不像是个银样蜡枪头!说不定此刻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呢!”

“棋逢个屁!将遇个屁!你又没亲身试过?怎知道他不是银样蜡枪头?”一个獐头鼠目的瘦子心中嫉妒,阴阳怪气的尖着声音说道。113113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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