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方丈话说的委婉,态度却是再明确不过,不是不让长公主件木落尘,只是现在的木落尘长公主见不得罢了。
闻言,长公主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注意到当今脸色略显难看,如此一来长公主也不好多言。
众人上过香后没有作丝毫停留,便下山,唯独当今去了那廖方丈的禅院小憩。
回到马车里,德妃娘娘神色疲惫,一想到这一次来到永安寺居然没有见到木落尘同景娇,难免心中气恼。
景湛突然来到德妃的马车上,德妃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如此无礼,来找母妃有事?”
德妃了解自己的儿子,倘若不是精湛有事要同自己说,怕只怕也不会特意过来。
“母妃,儿臣特意让人打听了,那景娇在永安寺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整日不是洒扫就抄佛经。”
“那木落尘呢?”
德妃一提到木落尘,景湛的脸色微变:“那个木落尘平日里是由廖方丈同廖方丈的大弟子悉心教导的,每日甚是辛苦,也不知道能教出什么样子!”
一想到木落尘可以有如此际遇,景湛只觉得恨得牙根痒痒。
原本到嘴的肥肉跑了不说,和他还站在了对立面上,现在更是有了永安寺这么一个后台。
听到景湛的一番话,德妃陷入沉思,这个木落尘倒是不足为惧,她所担心的是景娇。
按照廖方丈所言,景娇可谓是整日与木落尘待在一起,若是日后时间长了,难免会生出情愫。
这木家的靠山他儿子不能拥有,也绝对不会让旁人得到!
许是看得出来母妃心中的恼火,景湛笑里藏刀:“母妃放心,那木落尘早就对外扬言日后是要娶夫的,若是六弟当真对她有意,倒不如成全了他们。”
景湛的话倒是给德妃提了个醒,皇室的皇子若是入赘的话,是没有皇位继承权的。
倘若那景娇对木落尘有意,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不过,那景娇就是个孩子,木落尘也尚未及笄,他们现在考虑这些事情,未免有些言时过早。
想到这里,德妃看向景湛,嘱咐道:“你现在不要总是把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永安寺你是去不得了,日后在你父皇面前学的机灵些便可。”
“母妃放心,儿子知晓了。”
当今同廖方丈对弈,廖方丈每一步都会给当今很长的思索时间,每一步都饱含深意,令当今思索许久。
一盘棋对弈结束,当今望向廖方丈,自叹不如:“方丈的棋艺还是这般厉害。”
“当今可是有话要同老夫说?”
见廖方丈如此,当今眼底闪过一抹犹豫,还是开口道:“方丈,朕只是不知储君一事……”
“当今,储君的事情当今还是切莫着急,一切顺其自然罢了。”
廖方丈知晓当今是想要询问他,不过这本就是有定数的事情,他不打算参与太多。
意识到廖方丈不愿提及这个话题,当今也不好多言。
当今离开后,廖方丈嘴角扯出一抹令人察觉不到的笑意。
静慧亲自将当今送出永安寺后第一时间回到廖方丈的院子,却见师父独自一人坐在石凳之上对弈。
来到师父身侧,静慧道:“师父放心,一切都已打理妥当。”
廖方丈不曾抬头,下了一枚棋子后,缓道:“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听书包in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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