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脸色也不好,话说的都深沉了许多。
“那个钱袋子可能知道是谁的了。”
印许一听,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是我的一个发小常年佩戴的钱袋子,我是说当时看着那么眼熟,今天看到他家人的信,我才想起来他也是许久未归过家了。”
印许白眼一翻,呼伦转开个大臂,影视让狄青离他有二尺的距离。
“你朋友找我做什么,我去给你翻翻失踪人口卷宗不成?要找自己去吏部上报,管我什么事清。我没事情做吗?”
印许显然是有事情做的,手上的毛笔还未搁下,浓墨滴下了一滴在他的身边。
狄青摸摸鼻子,“不是约好今日一起去京兆府翻卷宗嘛。”
印许摇头,“今日誊抄的卷子太多,不去不去,你自己没手吗?自己去翻,别他娘天天找我,我看见你就烦!”
狄青清清嗓子咳了一声,官腔端正。
“下职后我们再去平康坊,换一家”
印许一片嫌弃,看他就跟看登徒子一样,语气毫不和善的开始怼狄青:“你没个正经啊,天天往哪里跑,你才来长安几日?是打算每一家都逛遍?”
变脸迅速的谄媚起来,端着腔,透写迫不及待:“你请客,走吧,我们去京兆府”
说着他将笔直接随意的塞到蹀躞七件的袋子里,袋子一角立马染了好大一块墨团。
模样可比狄青要热衷多了,狄青暗地发笑。
二人在大理寺晃了一圈,跟顶头上司说了句去京兆府看卷宗,也就没人拦着,权当是办案子去了。
二人就一道再上马去了光德坊,京兆府。
再去的时候他们都没想到京兆府尹郝德权也在
震惊过后两人才反应起来,在回忆里面郝府尹是很忙,柳都知案子和西市放生池涨水搅得他肯定会掉头发。
但是现在不在回忆里,他们在十月底,这些案子被郝府尹压了许久,已经准备彻底放成悬案。
估计他一早就向圣人回禀过,那平康坊想窥探皇城机密的娘子已经死在那也夜晚,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说。
这样一来,圣人不会再死盯这件案子了。
人都死了还能说些什么,自然就不了了之。所以案子一放在放至今也没有圣人令强压下来,始终得不到重视。
但要说真的不重视也不会往京兆府放,万年县令的职责升到了京兆府,明眼看上去也算是重视的,就是从上至下都在做表面工作,给了百姓一个合理的遮羞布罢了。
哎官家啊,就是喜欢如此拖拖拉拉。
不过这次,倒是不怪他们不办,没有印许这咒术的手艺他们也却是没办法。
普通人连一阵梵音都听不见,唯一一位知道梵音的孙二郎一直不被重视,还冤死在这上头。
要说京兆府尹能破了这案子才是稀奇。
狄青拜见了郝府尹,和煦的说了几句话,取了自己的令牌一瞧就被人领着去了京兆府的卷宗室。
为了怕京兆府的人发现他们看得是都知悬案,还特意交代没有必要不用前来打扰,他习惯安静。
门一关,两个人就开始在这个存放了上万卷的卷宗室找,吊在外面的抄目标签一一摸一遍翻看着。
最后在一处架子顶上掉了个抄目,上面写着杨柳家,最后又划掉换成了都知案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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