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陈玉凡不自觉耷拉下身子，报出一所普通一本大学。
闻声，刑明淡淡一笑，“那这也是两年的设计师了，有什么代表作吗？”
接二连三的询问，如同触及灵魂一般的拷打，陈玉凡纷纷摇头。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刑明歪着脑袋望向傅寒铮，“傅总，到底是你有眼光，佩服佩服。”
有眼光？
此话一出，跟前几人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无疑是调侃陈玉凡不论学历经验都一般。
“看来，刑总是明白人。”傅寒铮对视一笑。
心里一咯噔，钟云遥强忍住心头怒火。
两三秒过后，嘴角转而露出谄媚，“既然两位老总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次，我们的设计理念。”钟云遥利落将设计方向阐述向两人。
约莫半小时过后，钟云遥淡淡一笑，“不知道，两位老总对这设计理念还算满意吗？”
两手鼓掌，刑明轻点头，“钟小姐在圈内也算是招牌了，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刑总过奖了。”说着，钟云遥扭头看向傅寒铮，“傅总，你认为如何？”
抿了抿唇，傅寒铮同样就着刑明德套路夸奖一番，甚至不忘在结尾稍作点评。
语毕，钟云遥却是冷笑，“说来也有趣，你们口中这再好不过的设计，绝大部分却偏偏就是小设计师出的主意。”
转身同陈玉凡一抹微笑，“也不知是傅氏的福气还是小凡大度，才甘愿隐藏自己得才华。”
事实上，先前的设计总监克扣下属，对于陈玉凡更是各种贬低打骂，自然而然没了机会，现在看来，那时候的他大抵就看出这小子身上的才华，不甘心被一个小年轻比下去罢了。
小手随意将文件往外一丢，钟云遥径直站起身，“小凡凡，天气不错，咱们两出门好好逛逛，可不能浪费了大好时光。”
瞳孔微张，陈玉凡纠结片刻。随后跟在钟云遥身后。
“这里开着会，你们两干嘛去？”抬眸，傅寒铮冷眼。
回眸，钟云瑶两手一摊，“傅总，我听着刚才刑总对我们的理念很是满意，那我们设计部的任务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俯身压向桌面，微皱眉，“至于这接下来，无非是两位老总喝酒应酬，再互相砍砍价，这种陪酒的大事，我怕做不好，就不打扰了。”
说完，钟云遥揽过陈玉凡小手，“还愣着做什么？可不能可惜了傅总的一片好意。”
望着两人轻松离开背影，刑明淡淡一笑，“傅总，你这新找来的设计总监，现在看来倒是有点意思。”
身子往后一仰，傅寒铮话语冰冷，“刑总，你大老远过来，是为了合作还是看热闹的？”
顿了顿，“人员调动是我们傅氏的家务事，与外人无关。”
“那是自然。”刑明哈哈大笑两声。
一番交流过后，项目达成合作，刑明前脚刚一离开。傅寒铮后脚拨通电话。
“我要陈玉凡的资料，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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