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澜带着瞬移到了远离研究所的一个角落，灵灵还没完全从药剂的影响中缓过来，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都快虚脱了。
夜澜揽着他的腰，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你还敢随便信任别人吗？”
灵灵低着头不说话，夜澜却似乎没打算放过他，她松开手，冷笑一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自己更可靠。”她眼中的冷光看的1111号瑟瑟发抖，总觉得她一言不合就要黑化。
灵灵抬眼看她，她却避开了他的目光：“没事就走吧。”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远离自己，灵灵眼底的光芒明明灭灭。
终于，夜澜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她的声音里是十足的不耐烦：“走不走？”
“走……”灵灵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眼前就一阵迷糊，失去了意识。
“真是……”夜澜反应极快的回身把人接住，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干脆就扛着人瞬移了回去。
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把人扔回自己房间，夜澜对1111号说了一句：“要是他醒了和我说一声。”
说完，她就要走，1111号赶忙叫住她：“宿主，你要干嘛啊？”
“去改良药剂，那群蠢货虽然动机不纯，不过倒是给了我点思路。”夜澜不放心，叮嘱了一句：“这次你别给我在背后搞小动作啊，一定看好他。”
1111号看着夜澜瞬移到一个无人的实验室，开始拿着一些瓶瓶罐罐做实验，忍不住开口问道：“宿主，之前你对他那么好，现在忽然这么冷淡，就不怕他走极端吗？”
夜澜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语气依旧是冷淡的：“他不可能一辈子都黏着我，我也不可能一直把他当作孩子一样，他总要学着习惯一个人。”
“话说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一个位面？等到寄主的寿命自然耗尽吗？”
1111号点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大概率是这样。”
“如果我自杀呢？”夜澜的这个问题令1111号猝不及防：“啊？”
“如果我不想继续待在某一个位面，自杀行不行？”夜澜看似随意的又重复了一遍。
“自，自杀？宿主，你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1111号吓得都结巴了。
“危险？”夜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的笑容里充满了讽刺，“这种想法算什么危险？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想珍惜自己的生命。别跟我废话，到底行不行。”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1111号为难，“可是我本来也没有接手过几个宿主，所以也不确定实践到底可不可行。”
“我知道了。”夜澜的语气变得挺平静，1111号却紧张起来，他没有办法想象如果夜澜真的头脑一热自杀了，灵灵会不会翻天。
“宿主，灵灵醒了。”2020xs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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