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赵铃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
本来话说完了赵铃就该回厨房去,可豆子还睁着眼睛盯着她瞧,作雌母的总是懂孩子的「还有事情要说?」
豆子这才小小声道「雌母可不可以……帮我上药?」
牠说的好小声,就怕被别人给听到了。
赵铃却惊的好大一声「你受伤了?」
豆子赶忙捂住牠雌母的嘴「雌母你小声一点,要是被别人听到,他们去告诉族长的话,那族长又不让我去打猎该怎么办?」她的小脸上满是不安。
「我都二十岁了,一定要开始打猎才行!」这可是牠求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
赵铃拉开牠的手,把人扒来扒去的看「伤在哪里?快点让我看看?」
豆子被转得头晕,自己拉开兽裙,露出腿上的一道伤口,伤口还在微微渗血,周围不知道沾了什么看上去脏兮兮的。
「怎么会这样?赶紧过来!」赵铃看得心都揪了「沾上什么了?要是感染该怎么办,你雄母不是告诉过你,要是在外头受伤了得赶紧先用水清晰干净?」
豆子吐吐舌头,顺着雌母的拉扯坐到了餐厅的椅子上「这个擦掉就好,不是脏东西,我咬碎了一些掩盖味道的药草,不然其他人会闻到血味知道我受伤。 」
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过就是矮林狩猎,这么简单的任务要是牠也受伤,那其他人肯定觉得牠不行。
「你就这样乱来!怎么弄的伤口?」赵铃细细将药草擦去,还好伤口不深,可也足够她心疼的了。
她的宝贝女儿,在家里人的保护之下何时擦伤过一块皮?现在这样一道伤口划在白皙的皮肤上,简直像划在她心口上一样疼。
豆子老实回答「追敦兔的时候被树枝划伤的,不疼。」牠不想雌母太担心。
赵铃可不上小女儿的当「等你雄母回来我要告诉牠。」
豆子随即皱起眉头,要是让雄母知道自己又让雌母吓到了,肯定又要挨罚了「不要啦,我以后小心就是了。」
祂企图劝说雌母「出外打猎多少都会受一点伤的,要是我以后和姐一样去深山猎队了,那更容易受伤的,这一点上不算什么。」
深山猎队是最厉害的猎手们组成的,那块狩猎区域也是最危险的,大型猎物凶猛又强壮,没有经验的兽人是不准靠近深山的。
想到此豆子不免有些不高兴,跟牠的雌母抱怨「阿墨一在十四岁就和雄母开始打猎,为什么族长和雄母都不让我去?你看阿墨一明明和我一样大,可都已经可以去深山了。」
牠就是因为晚了好几年,现在还只能去矮林而已。
赵铃给女儿上药的手一顿,安慰道「族长和你雄母这么安排肯定有牠们的想法,你姐姐在打猎方面特别有天分,牠们自然就早些开始教牠。」
豆子嘟嘴不服「牠们怎么知道我没有天分啊?我也喜欢打猎啊。」
「有天分还受伤啊?」赵铃仔细看了看伤口,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了「深山多危险啊,可不比矮林。」
药草涂上伤口的时候有些疼,豆子皱起眉头嘶了一声,感觉到雌母的手变得更轻了,忍过一波刺痛后,豆子又开始乱想。
自己想一想就笑了「雌母你说,矮林的猎物虽然小,但是都跑那么快啊,族长会不会是看我比较灵活,所以适合抓跑得快的猎物?」
想到这种可能性,牠又开始得瑟。
虽然牠个子小,但个子小就表示更灵敏了,那些小敦兔野鸡地鼠什么的,牠都能够追上,矮林里都是那种猎物!
这孩子就是乐观,赵铃笑着摇摇头「那可说不定,族长的安排自有道理,你可得好好表现才行。」
「嘿!」豆子看伤口包扎好了,抱了抱牠雌母「雌母你包得真好,这伤过两天就好啦!」
牠虽然没受过伤,但牠看其他雄性受伤到痊愈都是分分钟的事,牠肯定也不会差的。
「好了,这么大还撒娇。」赵铃也回抱了孩子一下「你雄母和阿墨一都还没回来,不然你先来厨房帮我吧,果酱快煮好了。」
豆子一听到果酱,动了几下鼻子,果然闻到了香甜的味道,咽下口水「那我要煎一个饼吃。」
牠雌母捏了牠一下「果酱还没煮好就打主意,这可是明天祭典要用的。」
「只吃一点点就好。」豆子可等不到明天,果酱已经吃完好几天了,牠也忍了好多天,终于可以解解馋牠感觉一分钟都等不了了,嗖地跑去厨房「我去煎饼!」
煎得外脆内松的饼,抹上刚出炉还热呼呼的果酱,想到那微酸微甜的味道,豆子可管不上祭典了。
知道拦不住豆子,赵铃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你女儿「这孩子真是……」还好她的雌母雷达够机灵,早就预知豆子肯定忍不住,多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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