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其务必要注意言行,恪守本分,切莫再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做出那败坏风骨与气节的小人行径。
“航哥哥,信上说什么?
妮妮和齐浩轩见齐航愣神,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担心起来。
“没什么,我们继续!”
“哈!”
……
“嗯?”
金秋十月,当吕夷简错愕地收到齐航寄来的回信时,顿时哭笑不得。
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非但没能成功规劝住齐航,反而被对方给规劝了?
“唉,你看看你啊,真是越活越倒退!”
“脾性就不能改改?”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半百的岁数,偏偏要跟个孩童较真,知不知羞?”
旁观者清,吕氏失笑点在吕夷简的脑门上,使劲晃动。
“你觉得他哪点儿像个孩童?”
吕夷简苦瓜着脸,脖颈挺挺,腰板耿直,仍旧嘴硬。
要不然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谁让他遇上齐航这么个妖孽呢?
……
“圣旨到!”
“齐小相公请出来接旨!”
“哗”
“哐哐哐”
“噼哩啪啦”
“咚咚咚!”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圣旨?
短短两个半月,居然连下三道圣旨?
史无前例!
城中的百姓们早已是见怪不怪,甚至都有些习以为常。
麻木了……
“皇帝制约:越州会稽,少年郎齐航孝感天地……”
“谢主隆恩!”
“谢太后赏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门外,前后两道旨意,分别来自圣上和皇太后。
并没有再行封官进士加身,只是赏赐变得更加丰厚。
金银珠宝,翡翠玛瑙。
胭脂水粉,绫罗绸缎。
“奴婢晨曦柳絮,拜见齐公相公。”
……
“齐大人,属下姗姗来迟,护卫不利,害大人受惊,望恕罪。”
“是啊,齐大人。”
“大人请看,此七人便是那伙强盗的匪首。”
“若非大人英明神武,我们也不可能轻易将她们捉拿归案。”
潭州,长沙县县衙,齐唐满脸疲惫的端坐在大堂上,而县令董瀚文,县丞陈同辛,主簿邹世任则是站在下面赔笑道歉。
“跪下!”
包括那刀疤脸在内,一共七人被五花大绑推到堂前。
尽管如此,他们依然坚定得宁死不屈。
“吆喝!”
“我特么让你跪下,没听见是吧?”
“那就给你们长长记性!”
旁边两个衙役见他们都已经这般模样还敢狂妄,当即朝同伴们使个眼色。
都是配合多年的老手,相当默契,四人一组,两人熟练地按压肩膀,另外两人举起杀威棒狠狠砸向腿窝。
“啪啪啪!”
“噗通噗通噗通”
接二连三地倒地,在硬也难以承受。
“哼!”
“你们这帮吸民脂,刮民膏的狗官!”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如果皱下眉头,就是你特娘的婊子养得!”
“兄弟们,不要怕,人死鸟朝天,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爷爷们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到时候定要将你们扒皮抽筋,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
“哈哈哈,痛快!”
七个人趴在地上,有的脑门朝地,有的鼻子朝地,有的是嘴巴和耳朵,直磕得鲜血直流。
“啪”
“来者何人?”
“刚刚见到本官,何以不跪?”
“又为何祸乱乡里?”
“还不速速报上名号,从实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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