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牢出了名的严苛。
在里面,能够吃上顿肉已是奢侈,平日不是白馒头便是素菜食用。
刘太医带了不少肉食。
林芸芷满脸欣慰,随后又将目光转到了沐怜歌身上。
他的眸色立即有了转变,男声也柔了几分:“歌儿。”
林芸芷这幅模样一如既往从容,沐怜歌静静凝视着不远之处的人:“师傅,你们慢慢谈,我在外头等你,时间充裕,你可以多待一会。”
她拿的是萧凌江给的令牌,深牢里的士兵可不敢怠慢。
刘太医明白,沐怜歌并不想在此处多待,迅速应下了:“好,我会尽快。”
沐怜歌和林芸芷的那些恩怨,可不是说抹平就能够抹平的。
要不是萧凌江及时出现,现在倒霉的就是沐怜歌。
她也想仁慈也想怜悯,但她做不到。
沐怜歌不是圣人,是看待在刘太医的面子上,才留了林芸芷一命。
很快,牢房里只剩下林芸芷和刘太医。
士兵正在不远之处看守着。
这两日,林芸芷寝食难安,再加上深牢里的饭菜不和胃口,他吃的也少,脸庞与往日相比明显消瘦了不少。
“饭菜不错,好吃。”林芸芷不紧不慢吃着饭菜,胃口明显好转。
看着林芸芷,刘太医满眼感慨:“以后你在深牢里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你得慢慢适应,一旦进入深牢,想要出去极不容易,更何况你得罪了厉王。”
有萧凌江在,林芸芷绝无可能能够离开深牢。
林芸芷加了块肉吃起:“师傅,长安我不后悔。”
成王败寇,他在拿命赌,要是赢了,也就无所遗憾,要是输了,也无可奈何。
刘太医有些心疼的看着林芸芷:“以后你都只能待在牢房里,听说深牢里面关的都是凶神恶煞之人,这以后你免不了要吃苦。”
林芸芷笑着摇头:“成王败寇,来都来了,我只后悔没能实施更缜密的计划。”
要是重头来过,他照样会按照计划所实施的那样去做,只不过会再稍微调整一下计划。
刘太医清楚劝说没有丝毫用处,便放弃劝说:“总之,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活着总归有希望,要是有机会我会多来看你,就怕以后,看你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刘太医并未让沐怜歌等多久,很快,便出现了。
“师傅,那么快就好了?”沐怜歌有些诧异的将目光转到刘太医身上。
她以为,这俩人怎么着都会聊上小半天,这还没多久,刘太医就出来了。
刘太医眸色带着少许感慨之色:“那孩子,现在是在付出代价,他已经长大了,该教的都已经教了,为师也不能传授什么。”
见状,沐怜歌也不再多说:“师傅若是想见他,随时都可来找我。”
西戎。
九公主正百般无聊地在院中踱步:“这些花儿绽放的倒是灿烂,可惜,日子也未免太过乏味无趣。”
丫鬟调侃着:“九公主莫不是想驸马爷了?”
齐衡离开西戎也有大半载时光,要说想念,还可真想念。
“今日是不是有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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