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又怎样,有心又如何?
谁知道现在的萧凌江对她是不是纨绔子弟的一时兴起?
再者,即便他是真心的,可人生这么长,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心。
“我可是老远就听见了,你们在嘀咕我。”萧凌江穿着一身喜袍跨了进来,走进了又道:“几日不见,世子妃果然也在想我。”
敏珠一惊,赶紧站了起来,“世子。”
萧凌江走了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同僚劝个不住,我只好喝了几杯。”
沐怜歌一愣,算算时间,萧凌江似乎来得太早了些。
“世子怎么不在外面多呆一些时候?”
萧凌江脱下了衣服,一身喜庆的新郎服将他的身材勾勒得极好,肌肉凸起,由于长期征战的缘故,他的皮肤并不像京城子弟一样雪白,而是粗糙,带着风沙侵蚀的痕迹,沐怜歌看着他硬朗的五官,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点小小的喜悦来,“今天是你我的好日子,我担心你等得急,就先过来了。”
沐怜歌咬着唇一愣。
几乎没有任何矜持与掩饰,萧凌江有些沉不住气地掀开了盖头。
沐怜歌涂满脂粉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娇美而动人。
他满意地审视着。
“好,好,好美。”萧凌江从未见过如此盛装的沐怜歌。
在他的映像里,沐怜歌要么是利索地近乎像个江湖女子的打扮,要么是清减地像个小家碧玉的打扮。
此刻的沐怜歌,美的端庄,美的明艳,美的令人心颤。
她像五月里开得最好的牡丹花,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只一看便叫人心笙摇动。
终于,他忍不住,紧紧地环住了她。
沐怜歌被他抱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身躯像石头一样硬,她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他的脸若即若离,一瞬间沐怜歌的脸庞突然红得发烧,萧凌江慢慢松开了她,她穿着沉重的喜服站在那里。
“你累了的话,就先睡吧。”萧凌江克制了好一阵,才开口。
“好,喜娘那边?”沐怜歌是女医,自然知晓男女和合之事,她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刚才你和丫鬟的话,我都听到了。”萧凌江像个委屈的孩子似得嘟囔。
沐怜歌没有答话,她说的,他听到的,都是事实,不是吗?
萧凌江将玉制的钥匙和对牌亲手交到了她手上,脸庞深沉而阴狠,“从此你就是这厉王府上下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这是厉王府整个银库的钥匙,交给你掌管。”
“从现在开始,你便是厉王府的女主人!”
听了他这话,沐怜歌握着那把钥匙,有些疑虑。
厉王府的女主人?
虽然厉王府在漠北和京城都有府邸,厉王和厉王妃长居漠北,可这厉王府的女主人怎么说也得是厉王妃。
萧凌江看出了她脸上的疑虑,轻道:“母妃不喜我,也不愿管我。”
沐怜歌回忆以前种种,萧凌江自小就在军中,和厉王妃本就不亲近,后来萧凌江要么在外打仗,要么在京居住,很少回漠北。
也是,若他自小和母亲亲近,听母亲规劝,又怎会成了众人眼中的杀神?
“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敬茶。”沐怜歌翻了个身,语气放柔了一些算是安慰。
第二天,萧凌江将自己的血滴到手帕上,向办事的嬷嬷交了差。
二人梳洗一番,到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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