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厉王和世子,哪个是好相于的?他倒是敢”沐茂仁顿了一顿又道“不会,他上面通着天?”
云南王府背后是皇上?
那倒不大可能,有萧凌江这个战神在皇上能节省几十万兵马,皇上的国库还没充盈到能舍弃几十万兵马的地步。
“不会不会,只怕那位清河郡主用了什么法子将皇上哄骗住了,世子回来问责,皇上也能护着那位。”沐茂仁率先开口反驳自己刚才的话。
“正是这个话,只是不知那位到底能伸进厉王府多长。”沐茂德点了点头认同。
厉王府统共有两个,一个在厉王封地漠北,厉王带着亲眷长住,另一个在京城,萧凌江打完仗一定会回来住。
“怜歌,按规矩,你该去瞧瞧。”沐茂仁对沐怜歌说。
“是。”沐怜歌应下后又道:“不过,除却厉王府那边,我们这边也该做好准备。”
“是了,我们沐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却也不能叫人白白欺辱了去。况且此事就这么算了的话,他们还真当我沐家好拿捏。”沐茂德极赞同自家女儿的话,今日他先是冤枉夫人又是连连得知小妾背叛和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又受沐丹阳和萧凌江“死讯”惊吓,最后方才弄明白,一切皆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耍的团团转。自然最是生气。
沐家人展开一幅白纸,在上面勾画起来。
害人者终将受报应,那些报应不一定是来自上天,多数是来自受害者一方。
沐家管事的基本都为沐丹阳的“丧事”待在西院,东院一下子空荡起来。
夜半时分,芳若却突然出现在东院。
她腰间别着个葫芦,在东院幽灵一般,走到了沐茂德的书房。
书房里秋姨娘和当日暴起的黑衣人的尸体已经清理干净,只有那个被沐怜歌审问的黑衣人晕死在地上。
芳若从袖间掏出个雕花小瓷瓶,放在黑衣人鼻下晃了一晃。
不多时,那黑衣人便悠悠转醒。
芳若见他醒来便将腰间的葫芦解下来,给他喂水喝。
那黑衣人一看是芳若便也不挣扎,就着芳若的手咕咚咕咚喝起来。
待他喝罢歇了一阵芳若才开口:“他死了。”
“唉”黑衣人活动了下手臂,叹了一口气。
“好在秋姨娘聪慧,水碧天青缎的事成了。”芳若也叹了一口气,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凉馒头递给他。
黑衣人迅速吞咽着,道了一句:“做这样的买卖,生死早就该看开。”解决完馒头后他又问:“书房附近人多吗?后院出的去么?”
“也是。等沐家完了,我们也可身退。沐丹阳和厉王世子的消息一传回来他们便全扎在西院,东院里连半个人影都寻不出来。”芳若提到沐丹阳时,眼神暗了暗,不过夜色够黑,黑衣人根本看不清。
“那你小心应对,我先回去。”黑衣人拱了拱手。
“回去禀告主人,水碧天青缎我们已经得手,我在沐丹阳卧房里放的东西在西立柜的被角里缝着。”芳若快速交代着。
“好。”黑衣人应了一声,从窗户上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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