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的母女,正面对面坐着。
“歌儿马上就要嫁人了,有些夫妻相处之道还是要知晓的。”沈氏捏了捏沐怜歌的手背。
“娘就把爹治得服服帖帖的。”沐怜歌顺着沈氏的话往下说。
她想起上一世,她嫁给齐衡的前一个月,娘曾也是这样告诉她夫妻相处之道,可她那会儿被猪油蒙了心,只想着快快应付完娘去找齐衡那狗。
“就好比今日这事,外人看起来是我与一个通房的后院争风,明眼人也能瞧出其他姨娘也掺和着。可娘自己知道,娘是在与你爹博弈。”沈氏极认真地与自家女儿说着。
明眼人也能瞧出其他姨娘也掺和着。
沐怜歌反复思量这一句。
“今日这事,只有一点,为娘不解,那婢子再等一个月发作才是最佳时期,如今为何早早便发作了?而且手段比娘想得差了许多,像是仓促为之。她到底想要什么?”沈氏说着说着自言自语了起来。
仓促?
对啊,她背后的人明明知晓自己是梁国第一女医,不可能诊不出喜脉。既知道还设这样的局
不好,她背后的人在拖延时间!
“娘,我去出恭。”沐怜歌拉着敏朱尿遁。
沈氏笑着摇了摇头。
这孩子平常看着大方,在自己跟前儿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沐怜歌一入恭房立马告诉敏朱,让她去找她表哥,去瞧瞧赵家姨娘有什么蹊跷之处,要快,另外再让她老子娘跟染坊那边的下人打听打听什么是安苏茄。
敏朱一个劲的点头,将沐怜歌说得一一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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