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步步走向崔柔,稳妥步的伐仿若针尖般踩在崔柔胡心尖,崔柔颤抖的唇带着一丝惶恐,“简简,我的意思是……”
“我们是你亲生父母,又怎么会骗你。”身后的宛家俊给足了崔柔勇气,崔柔抓住简单的手腕,似是扯住最后一根稻草,过长的指甲划出淡淡的红印,传来微微的刺痛,简单融化那暖暖的梨涡,眸底是深不见底的漩涡,“亲生父母?你刚刚说的是亲生父母,嗯?”
“嗯,是的。”简单软化的态度,崔柔以为自己的亲情攻势有了效果,略显僵硬的脸变得柔和起来,带着不容催化的喜悦,“简简,我们先回家。”崔柔抹掉脸上的湿痕,试图牵住简单的手。
简单甩开崔柔试图的亲密接触,猝不及防,崔柔往后退却几步,若非宛家俊扶住她,崔柔可能不堪重负摔倒在地。
崔柔气急,食指落在简单的鼻头,“你这个没……”
声音戛然而止,崔柔整个人像是被戳爆的气球般,整个人缓缓地噎了下去。
冷漠而生疏的脸,宛家俊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那个女孩临走前的深沉的恨意让他心底涌上一股子不安,简单离去后,宛家俊推开落在他身上的崔柔,“没用的无知妇人。”
身后隐约还带着争吵的痕迹,简单只觉得像是吞了只苍蝇般难受,宛家人骨子里的自私与冷漠,她前世已经尝尽受,这辈子,她本不愿再见到他们,但,巧合发生的自然,她自是没法忽视那份沉重的存在感。
简单提着满满两大袋的东西去了公司,直接上了总裁专用电梯,简单望着缓缓上升的红色数字,心里无端的涌上暖流,嘴角融了暖暖的弧度。
23楼,走廊空无一人,简单提着东西,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沉稳略带磁性的声音如珠玉落地般洒在玉碟中,简单探出小脑袋,乌黝黝的猫眼转动。
君衍很惊喜,面无表情的俊脸在他的笑容绽放时融化,“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手上的工作被无条件的放下,君衍讲东西提到厨房,简单进房间换了身休闲服,出来时食材已经被君衍整齐的整理好。
“我今天过来也是一时兴起,上午上课发生了点小意外,我华丽丽的逃课了。”君衍有些许的意外,纤尘不染的白色衬衣布满了褶皱,手腕的袖口解开,挽在手肘的位置,“小意外,什么意外值得你逃课为之。”
“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那个叫于淮的朋友可靠吗。”
“问他干什么。”君衍放下洗青菜的手,擦掉手上的水渍,将她拉入他怀中,将头枕在她的肩窝处。
温热的鼻息洒在的脖颈间,痒痒的,让她的身子微微缩起,“阿衍,别闹,我在说正事。”
“我知道,你说我听着。”男人的手肆无忌惮的游荡,酥麻的痒意让她溃不成军,转身绯红的脸对上他的,不悦的嘟起红唇,“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大大的猫眼微微上挑,深褐色偏深色的眸子染上氤氲的水花,君衍喉间一紧,迅速的夺得一枚细吻。
“于淮,若真要形容,正人君子是他的定位。”
“可是,第一次见面那天,于淮又痞又坏。”简单不由得有些担心,于淮与徐宁,两人之间的缘分孰好孰坏。
“我与他相处十余年,你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感情这事儿,谁说得准。”
说到感情,君衍坏坏的咬住她的耳垂,嘶哑的嗓音缠绕着,“老实交代,不然,今儿就别吃饭了。”
简单将上午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跟君衍说了,君衍的手抚过她的发,“就像你说的,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徐宁与于淮,顺其自然不是更好,他们的爱恨纠葛,外人终究是插不了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必要时提点几句就够了。”
“哼,说话一溜一溜的。”简单推开君衍的怀抱,一只手扯住他的领带,“有件事你给我老实交代,宛家是怎么回事?”
“宛家?哪个宛家?”君衍笑着搂住她的腰,简单只听得到耳腔传递的细微振动,“我怎么不知道。”
简单转身抓住他,君衍在她转身的瞬间放开又搂住她的腰,回到原点,接连几次都是这般模样,玩的不亦乐乎,简单一掌拍在他的胸膛,嗔笑道,“好了,别闹了,说实话。”一吧1pin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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