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言在后面穷追不舍,他的马跑得快,见此女带着面纱,不知何许人也,于是驾马快行几步,一剑直冲她的面部,欲挑下她的面纱。
俏月及时一闪,喻景言迅速剑尖一拐,再向她刺来,俏月反应及时,脚借马镫之力,急速旋身向上飞去,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待他扑了个空后,又坐回到了马背上。但她在落回马背之时,面纱乘风微微飞扬起来,即便她拦得快,但还是让喻景言看到了她下巴处明显的疤痕。
俏月坐回马背上后,立即向前逃窜。
“哪里逃!”喻景言继续穷追不舍,又打又追了一路,俏月眼瞧前方竟然是悬崖,心中更加焦急起来。
“啊”但就在喻景言与俏月厮斗处于上风之时,意料之外的疼痛感让他身形一顿,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他只忽觉身体由内而外生出撕扯的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像在经历千万次火炙,整个世界似乎都在猛烈地旋转,灵魂仿佛要出窍一般。
俏月看出了他的异样,知道自己机会来了,便趁机出手,剑直向他的心口。
喻景言强忍身体的不适,及时一闪,躲过了俏月一剑,再勉强与她对付。两人离悬崖已经越来越近,可他身上的痛苦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
此时回头已难,喻景言命悬一线。
最终,在他疼痛万分之时,俏月再一出剑,他俯身一躲,躲了过去,但却无力操纵马匹,于是连人带马摔下了悬崖。
俏月及时悬崖勒马,亲眼看着他掉了下去。她望那万丈深渊深不见底,笃定此人必死无疑。
而前来夺取秦阳石的申偕君匆匆到达密林里后,却发现此地已经有人来过了,只有一只满身是伤的寸耳鸟在地上哀鸣,根本不见秦阳石的踪影。
申偕君怒不可遏,他命令道:“你们都在这儿附近给我找!看能不能找出什么东西来!”话一出,所有人都开始低头寻找,然而他们找了许久,却一无所获,只有一人捡了一枚翠绿色的扳指来,交给了他:“掌门,这是我在那树旁边找到的。”
一个翠绿剔透的扳指,成色上好,申偕君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半晌,一言不发。
又寻了一阵,见再无所获,他便带着人离开了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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