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里正在唱传教歌的女修们,被他这一吼,吓得停了下来。
扑通男人跪地在她面前,趴在她的臂弯里,“宁韵,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们错过了那么多年,现在不应该好好珍惜吗?我们不是说过还要给昊昊一个完整的家吗?我们若不在一起,家怎么会完整。”向来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竟也变的这样卑微。
宁韵从手包里拿出那枚用布精心包裹着的戒指。
精心包裹,其实说明宁韵心里还是喜欢席墨川给自己的那些温柔和美好,可是经历了那么多,眼前的男人竟在自己危及的时候把她送走。其实,她应该感谢席墨川的做法,但是,在那样的情形下,一个孤立无援的弱女子,多么希望有人能陪在她身边。可是席墨川竟然也质疑她,甚至不惜上演出轨的戏码,把她推开。
她心灰意冷,终于离开令她伤心的地方,原以为,她会一直在这生活下去,还好他还算有心,过来找她。
“这戒指,可是我最不配带它,我虽说不是害你父亲的凶手,但是我的人生也因为被质疑而染上污点,这样的我不配。”这段话宁韵在心里说。
“不想要了,还给你。”宁韵只觉得眼睛很难受,有什东西撑在她眼睛里,马上要喷涌而出。
席墨川看着那戒指,原本应该带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取下来了。“那天晚上,我发烧,你为何要照顾我?”他问。“因为我心里仍存善心,算是回报你给我的温柔,不过,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是其他人我依然会救。”她回答。“你以为我给你的,你轻易就还完了吗?”他似笑非笑的说,“戒指你不要,便扔了吧!”席墨川悲凉了,起身,头也不转的离开。
那快要撑爆的水龙头,宁韵再也关不了阀门,在席墨川看不到的背后,她不顾形象的无声的哭着。
“宁,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女修教师把宁韵揽入怀里安慰。当局者迷,说的就是这一对了吧。
不做就不会死,不做席墨川就不会离开。她这是再跟自己较劲,她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
宁韵以为自己会在这里逃避一辈子,可是晚上她就接到阿肖给她打电话,“宁小姐,席爷是不是今天就已经离开国了?”
“应该是吧,我不太清楚,下午我们吵了一架,他就离开了。具体去向我不知。”宁韵实话回复。
“宁小姐,我劝你最好保佑爷不再下午的那辆飞机上,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阿肖道。
“你这是威胁我?出什么事了?”宁韵问道。
“原定计划,今晚席爷回来,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接到他人,打他电话也一直是关机。”阿肖道。
宁韵的心重重的一沉,感觉是有千斤顶压在她胸口,喘不过气起来。如果,席墨川真的出事了,她会自责死自己的,她真的不该那样对他。宁韵,你什么时候较劲不好,偏偏那个时候。她失魂落魄的冲出门去,给席墨川打电话,“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句话听的她,心里非常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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