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屋拿了行李包袱,先去向秦弘道辞行。秦弘道叮嘱了许灵儿怎样用越女剑的话,三人又到秦廷敬师兄弟那里。许灵儿看秦廷敬穿着旧衣服,就先不高兴了,甩手扭身子的。秦廷敬笑着回屋换上新衣服,师兄弟几人送秦陵三人出了剑阁。
秦廷敬叮嘱秦陵不要参和进无双城和嵩山诸派的争斗中,照看好许灵儿等语。许灵儿给秦廷迈几人磕头辞行,拉着秦廷敬的手,叮嘱秦廷敬保重。秦廷敬点头整整许灵儿的披风,催促许灵儿几人下山。
剑阁这边听说钱贞娘诸人大有举动,将大多数弟子派下来把手寨门,武当山已经戒严了。秦陵三人下了武当山,在山下寨门处要了马匹,三人商议先去一趟襄阳,让许灵儿父母知道许灵儿耳朵治好了的事情,再从襄阳转道去南阳。
快马走了两天,又回到许府。秦陵三人见过许英达夫妇,在襄阳住了一碗,第二天三人折而北上。
走了几天,这天秦陵三人摸黑进入南阳城中。秦陵三人找到客栈,要投宿。任中凤问客栈掌柜的道:“掌柜的,劳烦问一下,河清帮在哪里?”掌柜的看任中凤几人都带着冰刃,一身武人打扮,忙奉承的笑道:“河清帮在南阳城东北角那里,几位过去,看那火光冲天的地方,便是河清帮了。”秦陵任中凤对看一眼,任中凤问道:“河清帮出事了吗?”掌柜的谀笑道:“几位去外面打听一下,这个老儿不知道。那边被什么人放了火,大火着了这大半天了。”
任中凤三人忙出了客栈,几人往城东北而去。走出两里地,远远看见城东北的上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般通红。任中凤三人驱马赶过去,城东北连着几条街道上的屋子都在汪洋火海中,几丛十来丈高的火焰像几座小山峰一般耸立在火海中,如痴如醉的摇摆着。任中凤说道:“我娘他们已经走了。”秦陵望着四处说道:“怎么就任由大火这么烧着,没人过来救火。”任中凤说道:“无双城那晚被偷袭,嵩山剑派那些人也是这般做的。把人杀了以后再放火烧了无双城。一把火过去,被杀掉的人都烧成灰了。到如今江湖上的人还以为嵩山剑派那些人只杀了无双城的几个仇家。”秦陵说道:“嵩山剑派是不是明着在江湖上高举义旗、暗地里都干这样的勾当?”任中凤冷笑道:“他们做的那些事娘查的一清二楚的,前些年轰动武林的,黄河上一批商船被劫,近万两的银子、近百条人命,都不知所踪。那就是嵩山派的人勾结水盗做的。你师叔们还睡里梦里的。”秦陵说道:“嵩山派和剑阁交好,已经有好些年了。”
任中凤望着熊熊火焰发怔,许灵儿看着凶猛的火势,心惊胆战的,她紧紧抱着秦陵的腰。几人在火焰边站了许久,秦陵问道:“姐姐我们去找你娘吗?还是先去投宿。”任中凤说道:“咱们先去投宿,明儿在去追我娘。”秦陵从任中凤的语气里觉到了任中凤的几人快意。
三人又找客栈,投宿了。任中凤到半夜里,又偷偷过来秦陵的客房中。
第二天早上,秦陵三人用过早饭。任中凤向店家要了一块两斤的生牛肉包了。三人从北门出城,城东北角上青烟熊熊的往空中腾起。任中凤措唇做哨,唤来海东青。海东青啄食了那块生牛肉,任中凤手指不断地往北指着,海东青在三人头顶盘旋了几圈,往北而去,没入云霄中。秦陵三人也往北去赶钱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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