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儿即感新奇,又觉欢欣,满心的开心没个安排处。秦陵倒上茶,三人闲坐着。许灵儿伸手指在秦陵的茶碗里蘸了茶水,在桌上写道:“师父什么时候教我武功?”秦陵要了许灵儿的白布炭笔,写道:“你先给师父端茶看饭的,当几年奴婢,传授武功之事还远着呢。”许灵儿知道秦陵逗她,又蘸了茶水写道:“师父会亲自教我武功吗?”秦陵又用炭笔写了:“师叔哪有空教你武功?名义上的师徒罢了。”许灵儿看了半信半疑,眼睛盯着秦陵的眼睛,看了一会就知道秦陵没说实话。秦陵喝了一口茶,许灵儿又往秦陵的茶碗里蘸茶水写字。
任中凤看秦陵一点不嫌弃许灵儿,喝着许灵儿蘸过手指的茶水,说话逗许灵儿。她把手指伸进秦陵的茶碗里,用力搅了几下,在桌上写道:“你师父看你长得心疼,要收你做义女,不让你当徒弟了。”许灵儿还歪头看着,任中凤起身走了,秦陵要喝茶,想想是任中凤用手指搅过的,喝不下去,他喊道:“这位姐姐,这怎么说?好好地一碗碧螺春茶。”任中凤不理,径自走了。
晚上用过晚饭,秦陵看许灵儿坐立不安的样子,略作思忖就明白了,许灵儿是在担心是不是该去给秦廷敬请安。他用茶水在桌上写了一问,许灵儿果然点头。秦陵写道:“师叔膝下没有子女,定省之事自当有你代劳。”许灵儿看了还是半信半疑的,让秦陵带她去见秦廷敬。秦陵三人打着琉璃盏灯笼来到秦廷敬屋外,秦陵对任中凤说道:“你带了灵儿去给师叔请安,请过安了就回来,晚上你俩睡翠儿那边。”任中凤猜想秦陵多是在捣鬼,也不戳破,带着许灵儿进屋了。
秦陵看秦廷敬的屋子窗户上人影晃动,不一会任中凤和许灵儿出来了。许灵儿紧张的要不得,秦陵笑问:“怎样?请安了吗?”任中凤一时看不破秦陵弄什么玄虚,说道:“请安了啊,我说我陪灵儿来的,请过安就出来了。你师叔正在换衣服,吓了他老人家一大跳。”任中凤有点不知道怎么称呼秦廷敬,叫秦掌门秦前辈似乎有些生疏了,叫老人家,秦廷敬五十过一点的岁数,似乎又叫老了他。秦陵笑道:“你俩没说是我让你俩来的吧?”任中凤摇头说道:“给前辈请安,要什么人吩咐吗?”
三人说着回到秦陵的屋中,许灵儿对以后学武之事满怀憧憬,问秦陵这样那样的,任中凤在旁边打横说话。到夜深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早上,许灵儿带着翠儿又去给秦廷敬请安,回来后就在秦陵的屋里洗漱过了,翠儿去备下早饭。任中凤对秦陵说道:“灵儿府上押送东西过来的人就要回去了,你不去捎个信报个平安吗?”秦陵拍拍额头说道:“该死,昨儿还念念的想着这事,一晃就忘了。”秦陵说着往外跑去,才开门,和一个人撞个满怀。秦陵看时是秦廷敬,秦廷敬仰头说声:“陵儿进来,”自己先进屋了。
秦陵觉到大事不妙,硬着头皮跟在秦廷敬身后进屋。秦廷敬坐下去,许灵儿和任中凤忙给秦廷敬敬茶。秦廷敬端着茶碗问秦陵道:“是你让灵儿来给我请安的?”秦陵笑着摸摸头皮,秦廷敬说道:“咱们武林众人,向来不兴这一套。你是师哥一手看大的,师哥在时也不曾给师哥行过这定省之礼。怎么撺掇灵儿来那边?”秦廷敬看秦陵抓耳挠腮的样子,就明白过来他是捉弄许灵儿。秦廷敬喊:“拿戒尺过来。”秦陵磨蹭着到床边,找半天找不到,秦廷敬恼了,让翠儿去外面折了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进来。他拉着秦陵的手掌心就是十几下,秦陵扭着脸忍痛。秦廷敬看吓到旁边的许灵儿了,这才停手,训斥了秦陵一顿,说道:“论理孝顺长辈,晨醒夕定,也不是她女孩子家的事情。你以后再弄鬼看看。”说着走了。
秦陵咕嘟着嘴,要说什么又不好说的,自己叮叮咣咣的收拾茶具。任中凤和许灵儿在旁边笑着,也不说话。秦廷敬的一个徒弟跑来敲开门,对秦陵说道:“大师哥,今天几位师兄们来拜贺师父收了小师妹入门,师父让你带着小师妹过去给师兄们见礼。”秦陵说道:“知道了,你回去吧,待会我就过来。”那弟子笑道:“大师哥莫不是又挨了师父的手板子了?师父也在那边生闷气。”说着走了。
秦陵三人过去,剑阁十几位有身份的弟子来拜贺秦廷敬收得高徒,秦廷敬设宴招待徒弟师侄们,兼以饯别梁国公府上送来物事的那些脚夫,秦陵三人陪酒打横。酒宴过后,许灵儿给许英达夫妇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托脚夫送去。六号6ha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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