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放轻脚步,循声找过去。一处花园旁边,一人压低声音喝问“说不说,你家夫人和小姐住在那个屋里?”却是一队家丁被人偷袭了。秦陵躲在一处树荫里,侧耳倾听。被擒住的家丁初时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有人不断地低声逼问:“你家夫人和小姐的屋子在哪里?”秦陵知道这是那四公子到了。
秦陵心里盘算着现在就出手,还是遵从秦廷敬几人嘱咐的,只把事情查探清楚,余下的等秦廷敬诸人过来再做计较。只听那边的家丁一声哑叫,接着是扑棱棱纵跃的衣衫风响,又没了声音。秦陵在阴暗处四处找去,只见一个银白色的身影在几座假山之间穿梭着,向方才自己去了的那座画楼而去。那身影高低起伏的纵跃,不一会已经到画楼下了,轻功甚是了得。
秦陵在后面跟过去,那人才进屋又出来了。他衣衫飘飘的站在楼梯转口处,举头四处张望,看了一会,他又往不远处一座画楼而去。秦陵一边堤防着这人有同伙在暗处接应,一边在暗处跟着这银色的身影。
这人接连看过几座画楼,里面都是空无一人。他又跃上一座画楼楼顶,游目四处查看了一番后径往前院而去。
秦陵看这人轻功高超,想来武功也非泛泛之辈。他听秦廷敬说四公子是四个人,这回却只有一个,不知道余下的那三个去哪里了。他不敢贸然现身出手,只在暗处跟定这人。
这人遇到豪华一点的屋子便进去看看,走到梁府前院时后院家丁被人袭杀之事已经传到前面梁国公那里了。梁国公诸人所在的大院被官兵和家丁团团的围着,秦陵这是看出这人是酒色财盗四公子中的色公子,他是单独来的,并没有同伴接应。秦陵估摸着这人武功和自己应该相去不远,单打独斗自己未必赢得了他。况且其余的三公子也都是在襄阳一带犯事,他要将四公子的行迹全部查探明白了,不愿过早露头和这色公子交手,以免打草惊蛇。他打定主意后只在暗处跟着这色公子,并不露面。他也有心要看看这色公子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掳掠这些良家妇女的。
秦陵在暗处跟着色公子,色公子看大殿附近被官兵家丁团团护卫着,他也无意于硬闯。这色公子往大殿后面而去,秦陵不远不近的跟着色公子。他看色公子身法轻妙、轻功超绝,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手。这色公子奔出一射之地就停一会,奔出一射之地就停一会。绕道大殿东边的明亮处了,秦陵才看清楚色公子的长相。这色公子七尺身躯、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面如满月、看上去也颇有几分英俊,一双带着瞌睡的朦胧醉眼。他躲在大殿转角处,衣衫飘飘、风度洒然,一身气派倒是服饰衬托出来的。他东嗅嗅、西嗅嗅,嗅了好一会,又返身奔向大殿后面。
秦陵在暗处盯着这色公子的一举一动,想来这色公子将讹就讹,大家既然把他当成狐仙,他也就索性装一回狐仙,把采花之事做的神乎其神,让大家真误以为狐仙现世。他并不靠着武功硬闯强夺,只在大殿后面来回走动,寻找进入大殿的空隙。
大殿护卫严密,色公子来来回回的奔走着,始终找不到下手的空隙。秦陵看色公子有些焦急起来了,他忽然走出暗处,银杉飘飘的直冲一队巡逻的家丁而去。不一会家丁中有几个人被色公子击倒在地,家丁敲着铜锣大声嚷叫起来。大殿前面的官兵闻声都赶过来了,色公子声东击西,看计略奏效,忙往大殿前面而去。
秦陵估摸着这色公子就要出手了,他在身影在大殿前面几处大柱子后面一闪一闪的,不一会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大殿大厅门口处了。色公子伸着脖子又到处嗅嗅,走到窗外,纵身跃起,双脚勾住的廊檐椽子,用倒卷帘式倒挂在窗外廊檐下。色公子已经找到梁国公的女眷们藏身的那间屋子了。色公子倒挂在窗外,点破窗纸往屋里窥视。秦陵看色公子就要出手了,屋内那个胖妇人的声音喊道:“灵儿快回来,别去外面。”秦陵矮着身子,往大厅正门口前面的一处照壁处绕过去,要看看大厅里的情形。忽听得一声哑叫,色公子肩上扛着一个大布袋,脚下疾行,直往大门而去。布带乱扭动着,显然是装着一个活人。不知是那个灵儿姑娘还是梁国公的哪个小妾被这色公子掳走了。
家丁和官兵们嚷叫着往前面而来,色公子的身影已经隐没在黑暗中了,屋内传来那个胖妇人嚎哭之声。美妙e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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