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呼吸一窒,还不明他的深意。
“什么意思?夏梨妍,你还真有本事,故意藏匿两年,以为自己改头换面,再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能爱上你了,真是痴心妄想。”屠博涵说话刻薄,在她面前从不掩饰对她的厌恶,此时他居然洞察先机。
“你消失得倒挺彻底,你哥借机一直想搞垮博威国际,又故意用你的失踪来拉联盟,打压我,虽然是无用功,但也像打不死的苍蝇”。
他说到这里,语气转凉。
向来如此,对于夏梨妍,他从来没有几分好颜色。语气中的不屑、冷漠、阴森,能冻得旁人寒彻骨。
夏梨妍早就见识过他堪称毒舌的一面,早就练就了强大的心理抗压能力。
可现在,她已经不是夏梨妍了啊。夏梨妍在那场爆炸中就已经死了。
她是夏夏。平凡普通的夏夏。
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给自己催眠般地重复这句话,夏梨妍沉默着。
见她迟迟不语,他居然又换了语气,生硬着道:“既然你想被我找到,也被我见到了,你也该主动回来把这一切自己说清楚。”
“你哪位?”夏梨妍终于沉下心来,再一回味他的质问,陡得脑清目明,居然莫名有些想要发笑,便扬着干笑,拿着手机与他周旋,“我叫夏夏,我不认识你,这不是强哥手机吗?”
“什么舞跳得不错?我的舞蹈都是网上学的。”
“爱你?我都不知你姓甚名谁,我爱你干嘛?臆想症也是病,大哥,有病就趁早治,别在这里瞎认人。”
几句回怼加反问,夏梨妍终于忍不住,破口骂了一声,“真是个神经病!”骂完,挂电话,关手机,速度又干脆。
她是重生回来的人,自己的壳子变了样,她最是清楚。
屠博涵是哪里来的优越感,居然还敢这样质问她。
爱他?他还配吗?
心中愤愤不平,面上却是一片潮湿,眼前一片模糊。
说得再云淡风轻,也还是被他几句话左右了情绪。
她听见司机在前面关切问她:“美女,遇到不开心的事了?人啦,就得一个烦字,凡人烦人,不烦就不是人了。万事看开点,朝好的地方想。”
“谢谢师傅。”她借了司机和张纸巾,在脸上将那几滴液体擦拭干净,小脸上又恢复了浅浅的笑容,“刚就是被个人渣骚扰了,吵不过,确实挺烦人的。”
司机最擅言谈,马上和她扯起往事感怀,她边听边点头认可。最后一点伤心,就像是灯光打下的光晕,终究是幻影似的,很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边是风平浪静,另一边却是大浪拍岸,险象环生。
李阿强拿着手机,与年青又帅气的屠总挨得最近,屠总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手机里另一边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也听得不太清晰,就她敢挂屠总的电话,也算得上是在拔老虎的胡须了
“屠总,您别气,夏夏她这孩子以前胆子可小了,就最近不知是不是提前更年期,脾气大得像只母老虎。”他低声下气,一边骂夏夏给自己找了麻烦,又一边想着,他还真没看出来夏夏还有这样凶悍的一面。
“你说她是本地人?她没离开过这里?”屠博涵转眸,带着一帮人就逼疚的化妆间内干站着。
他不走,其它怎敢走,只能一起站着接受他的询问。
“对对。”
“她今年多大?”3333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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