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乘,革车千乘、、、、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孙子兵法作战篇
曹冲见钟繇答应自己的请求,心中大喜,慌忙将钟繇扶起,语气甚是关切道:“老师何故行此大礼,真是折煞学生呀!”
其实钟繇心中也是有苦难说,只是没有办法才帮助曹冲而已,当他写这封信的时候,就意味着已经和曹冲在一个线上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吧。他没有理由拒绝曹冲的请求,因为跟着出来已经是站好队了,何况再写一封信呢?这样想的话,钟繇心里面倒是好受了许多。
难得钟繇帮自己写信,因此曹冲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直接在别院住了几天,只待钟繇将信寄出去才前往夏侯渊所在的军营。
曹冲这边按照计划进行几乎没有问题,但是酒泉郡已经成了贼众聚集之地,因为韩遂被杀,导致酒泉没有正儿八经的领导者,所以显得有些乱,而周不疑和曹彪就在这些没有户籍的人当中。
两人来酒泉将近大半月,虽说招到千人,但是由于没有及时发给他们薪水,接二连三逃走或者回家种地去了,如今只有城中百余人跟着他们,距离三千兵马未免显得遥遥无期。
酒泉城中,周不疑和曹彪在客房之中,来回叹息,当然曹彪是叹息招兵买马的事情,而周不疑则是叹息自己的火药问题,倒不是不会配置,而是缺少原材料,当所有的材料配备齐全时,周不疑却发现原材料也不是根本问题,最根本的是比例配方,经过长时间的摸索,没有丝毫进步,故而唉声叹气,只能搞一些桌椅板凳的制造,同时深造连弩,亦或是把玩蒸汽机。
曹彪以前觉得周不疑挺聪明,现在越看他越像是脑子坏掉了,整天研究一些不靠谱的东西,最主要的是还喜欢自言自语。
两人此刻非常默契地坐了下来,曹彪看了看沉思的周不疑,有些忍不住地问道:“不疑,曹冲贤弟来的时候曾经告诫我们招兵三千,如今只有百十人,为之奈何?”
“这酒泉共有多少兵马?”
曹彪有些皱眉,“谁的兵马?”
“自然是城中的兵马,以前韩遂的部将,难道你不知道韩遂被杀了吗?他的兵我们不用难道留着他造反吗?”周不疑颇为随意地说道。
这下曹彪更加疑惑了,“韩遂的兵马怎么可能听从我们差遣,难道我们与韩遂有亲戚不成,我看还是赶紧招兵吧。”
周不疑稍微抿了一口温茶,神情镇定道:“招兵是肯定招不到的,人家既然来当兵,就是为了吃饱饭,如今我们一没钱二没地,怎么招人,所以我们只能用别人的兵,纵观酒泉郡县,也只有这酒泉城有兵。”
“曹将军你仔细想想,我们没钱但是我们有名声,朝廷特派使者,我们没地但是我们有思想,我们是为韩遂报仇发兵,这不就够了,明天前往酒泉太守府,幸好我们手底下还有一百来人,直接去找太守商量,实在不行先软后硬,那些兵马定然归我们所有!”
曹彪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你小子确实聪明,可是你之前为什么不说呢,害得我在这里干着急。”
“之前我看你胸有成竹,以为你都想到了呢。”
曹彪无语,有些时候还是主动点好,两人商议好计策之后,直接将所有钱财换成礼物,十余名壮士乔装成轿夫,只要进了太守府,所有事情都好办。
次日清晨,曹彪与周不疑带着五六箱财物前往太守府,也算是有些排场,如今酒泉太守乃是黄衍,以前韩遂的老部下,跟随韩遂十多年,其实自从董卓以来,韩遂很少征战,但是其手下部将甚多,基本占据凉州大部分地方,最昌盛的时候还有汉中部分地区。
黄衍就是其最得力干将之一,由于年近花甲,韩遂便安排他为酒泉太守,晚年倒也清净,后来听说韩遂被杀,心中十分悲愤,苦于年纪太大,因此并未快速起兵,只是在观望其他地方是否兴兵为韩遂报仇。
韩遂的死传得很蹊跷,谁也不知道是马超杀害,还是因为喝酒猝死,毕竟当时韩遂年事已高,所以诸多军阀只是暗中观察。
独坐客厅的黄衍听闻有客人求见,心中甚是好奇,近年来酒泉太平,他也少了许多琐事,很少有人前来拜会,今日见有人来,只是摆手同意。
曹彪和周不疑进到客厅时,黄衍认真打量,两人年纪不大,气宇轩昂,不像是平常子弟,且后面带了许多礼物,这让他心中不免多了几分重视。
不等黄衍开口,曹彪首先上前一步道:“晚辈曹彪见过黄太守,吾等乃是朝廷之人,见太守年事已高,特来拜望。”
黄衍稍微点头,眼神却有了几分精神,直接问道:“汝等前来所谓何事?”这种开门见山的风格使得两人略微有些惊讶。快眼看书kuaiyankansh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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