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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把戒指撸下来,递给了她,熊永芳拿在手里,看过来看过去,自言自语说:一百万,一百万,这明明是玻璃的嘛!。后座的人要看,她就递了过去,她说:贵阳有的是,一块一个,不过这个光亮一些。虎哥说:妳的话,只有我们几个听到,到了山上,可不要乱说,臊皮,知道吗?。

到了山上,这是最后一车,人都到齐了,唉!怎么多出十来个人呀?哦,王跃进,黄三儿他们都来了,跃进过来说:不够意思,不够意思。虎哥说:得罪、得罪!今天不请客,只是家里人小聚,你看,是不收礼的。

王跃进说:你说,是不是娶媳妇吧?,恭喜、恭喜。虎哥说:同喜、同喜,你们自便,我还要去做菜呢!。虎哥快步进屋,对江抗叔说:桌子不够啊,你数数多少人?不够去抬去。虎哥把黄三儿叫来说:小黄,今天是你们黄家嫁姑娘,你又住在山上,也算是主人,你来帮江抗叔,看桌子够不够?,不够就到学校、或者你们家里去搬,我还要去做菜。

秋香和婷婷,正陪着秋菊呢!,秋菊今天真漂亮,头吹了,穿着连衣裙,翡翠的项链,翡翠的耳坠,珠光宝气,美得像一朵花,虎哥来不及欣赏,他对秋香说:快把瓜子,花生,糖果拿出去,把茅台酒摆在桌上,拆一条烟叫大家抽,一堆一堆的,只顾说话了。

秋香说:你来一块儿做嘛!,你就会铺排我们。虎哥说:我还有两个菜要做。虎哥进了厨房,他先炒鸡杂,料是备好的,几分钟就做完了,然后做鱼,先放油,葱姜蒜炝锅,下糟辣椒,等炸出了香味儿,再把料酒,酱油,盐,放进去,等锅开了,再放鱼块,把干辣椒和其他佐料放进去,加点开水,把鱼块淹着,开锅五分钟就出锅。

虎哥做完菜出来,看桌子凳子都已经摆好,就叫上菜。

菜上完了,就请大家入席,然后虎哥去请示何爷爷,何爷爷说:说好的噻,没有仪式,只吃饭喝酒,新人去送烟敬酒。虎哥就去找江抗叔,没有仪式,也要主持一下噻,江抗叔也说:按商量好的办噻!。又把球踢给了小虎,把后边的事儿推给了他。

小虎只好站起来主持,还是要讲两句,他扯起嗓子喊:大家坐好了,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婶,大哥大嫂,弟弟妹妹,今天,是陈明亮和黄秋菊小姐、喜结连理的大喜日子,陈明亮的父亲不在家,黄秋菊的父母也不在家,但他们的爷爷奶奶在,遵照爷爷奶奶的嘱托,和他们两人的意愿,办喜事破除陈规陋习,新事新办,不大操大办,也不举行结婚仪式,也不请客送礼,来的都是至亲高朋,大家来祝贺,总不能饿着肚子回去,我舅公杀了一头猪,请大家吃顿家常便饭,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每桌茅台一瓶,不够再拿,吃过饭,亲戚叙说亲情,朋友叙说友情,大家要吃好喝好,吃完了,有三副麻将,自由组合,优胜的奖酒一瓶,不打麻将的,可到观音阁、学校,和外边去游玩,吃了晚饭再走,汽车送回家,好,开席。

大家吃菜,喝酒,很是热闹,到了酒足饭饱、才散了席虎哥对黄医生说:你们还没有到过山那边,走,我们出去转转。他刚点上烟,起来要走,秋香过来说:人家是客,你也把自己当客了是不是?,洗碗!。王跃进笑着说:快去吧,我们才是客。

洗碗有三个盆,一个盆里是温水,先涮碗和盘子,再一个是热水,再洗一遍,最后是个空盆儿,舀水缸里的水来冲洗,花婶,汪一凡家,汪云峰家,和婷婷都在这里,洗了一半,龙凤来传话,哥,姐,奶奶叫你们去说事儿呢!。

秋香说:我还没有你大,一天尽乱叫。龙凤嘴也不饶人,她说:唉!身份摆在这儿呢!,过去,二十多岁的当官,八十岁的平民百姓,见了也要叫大人,我们可不能坏了规矩。秋香不爱听这个,就说:走,一堆废话。龙凤说:看看,脾气来了吧?。

走进屋子,秋香的奶奶,秋香她妈,还有龙凤的奶奶,龙妹阿姨,园园阿姨,坐了一屋子,龙凤进了屋子,看奶奶手上、带了一个闪闪发光的戒指,她看其他人都有这样的戒子,就把嘴一撅,对奶奶说:你们都有这样的戒指,真好看,奶奶、借给我戴两天吧!。

她奶奶说:妳妈有,妳去问她要。姨婆说:算了,我的给妳,妳也不用去抹妳奶奶的了。龙凤就要去撸秋香奶奶的戒指,秋香拉住她的手说:算了算了,我给你。龙凤就接了过来,虎哥说:一百万又出去了。龙凤看秋香的耳坠挺好,她就说:姐,你的耳坠好看呢!摘下来我看看。这样得寸进尺,她奶奶生气了,就要打她,龙凤才乐呵呵地走了。

秋香问奶奶:我们正在洗碗呢!,有事儿啊!。秋香奶奶就介绍:小虎,这是你婶婶,园园阿姨呢!,是不是没有接到你大姨婆的电话呀?,你看婶婶来了,也不过问过问。

小虎说:我问了,大姨婆,姥姥,各家都好着呢!。田园园婶婶说:你没有接到你大姨婆的电话吧!照说,我们来,她要给你来个电话的,但是,她不好打这个电话。

这时,施文弼也进来了,挤了一屋子的人,小虎问:为什么?。婶婶说:你给她转去的钱,他全借给田野了,你说她怎么给你打电话?,不好说。小虎说:哎!我给的钱,就是给她用的,她喜欢怎么用就怎么用。

园园阿姨说:话是这么说,当初你把钱转过去,也是为了宽慰她的心,穷日子过了几十年,现在宽裕点儿了,可安安心心过日子,二是汉口那么多人,哪家有了困难,她手里有钱,也好周济,我想这是你的初衷,现在把钱全借给田野,怕你有看法。

小虎说:既然给了大姨婆,她就有权处置,我当时想,让她把关,因为我也是第一次见田野,并不了解他,大姨婆总了解一些吧!,由她去做主。

田婶儿说:这个田野呢!,人是不坏,就是没有心计,大大咧咧的,当初一起下海的,哪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可他干了一二十年,还是上不了档次,本来资金就不富裕,还借给胜利,有点儿钱,又经不起胜利的蛊惑,马上就要用钱了,又把钱投入股市,就贪那点小利,这次借到了钱,又捏着那股票不放,要西瓜、也要芝麻,有点不像干事业的人,叫人失望。

小虎说:可以理解,既然能借到钱,自己的股票搁着也行,如果割肉,谁都会知道疼不是。田婶说:不是,这股票在下降通道里,还在往下跌,也可能要跌到两三块,如果你现在买,损失就小多了。

小虎说:是啊!,不过,也要看什么股票?就这一只股票来说,算是错杀,迟早是会起来的,就是进了熊市,他质地好,总是要起来,发光的不一定是金子,但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只要拿住,不会有多大损失,损失的是时间,刚发了一季度报,是亏了,到了明年,新厂建起来,效益一定不错,听说机器都到了,明年要扩大生产,产能扩大五六倍,生产两个月,就顶过去的一年了。

田婶说:看来你对这个公司还比较了解。小虎说:我叫操盘手关注这只股,也找人咨询了一下,看来里头有主力资金,火灾发生当天,就拼命出货,直到停牌,散户是不清楚的,就是有几个散户知道,也不至于打到跌停,胜利叔他们进去,肯定建仓急了一点,价位高,大单子进,但也没有阻止股价下跌,实际上,可能是大资金趁机把筹码甩给他,钱用完了,股价还是往下掉。

田婶问:你们的股票怎么样?。小虎说:清仓了,用了十个工作日,到下旬才出完,出完了货,大盘又涨了一个星期,我第二批货,在顶部也出完了。田婶儿问:那你的资金都闲着,没有投到其他方向?。

小虎马上警觉起来,他立刻说:哪能闲着呢!,现在大盘往下跌,正是并购的好时机,我看这次大盘,会跌得很惨烈,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可能没有一只股票,能独善其身,转入熊市,一般规律是做空,只有到了底部,才能逐步介入。

小虎继续说:胜利叔是长辈,我不好说他,怎么去买在下降通道里的股票呢!,而且股价不低,就是去年,两三块的股票有的是,把这只股票、打到两三块,一点脾气都没有,你一把火烧光了厂子,还指望有多高的股价?,不破产,不退市就是好的了,过去马路上有警示牌,一慢二看三通过,他倒好,一不看,二不慢,风风火火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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