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事,没涨多少,你看那工行,还低于净资产呢!。你的股票,从几块钱,涨到了十多块钱,涨了好几倍,是不少了,说来好多人不相信,在十多年前,刚开股市那会,、很多股票都是上百,上千的也有,最高的是三千多你就放心吧!、持股待涨,我也看了大盘,有什么事儿我们再联系。明天休市。放松放松,我们一起到密云钓鱼去!。
第二天、我们就带着张妈到密云钓鱼,一边钓鱼、他一边开导我。他说:你在下边做高抛低吸、成本已经摊得很低,电脑里有记载,亏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少赚一点儿。
经过老金的开导,思想放松了,信心更足了。这样熬到三四月,大盘快摸到了四千点我又开始坐卧不安,大姐骂道:狗肚子里存不下二两油,人家电视上说、要上万点呢!我们把他打对折,那也有五千点。我们的股票我看了,涨了好几倍,赚了还这样,没见过市面。我们那时在美国,经常处理上亿美元的业务,也不像你这样。我说:你那业务是别人的钱,不是自己的,要是自己的、也一样小心谨慎。
经过他们的开导,心里又踏实了一点。进了五月份、越过了四千点,我再也憋不住了,我没有找人商量,就开始出货,我怕他们阻拦我我的股票涨了七、八倍,应该满足了。我每天按十分之一出,准备两个星期出完。但心里想:如果不和大姐、老金打招呼,怕说不过去,所以、晚上就到老金那里,他说:你很知足、这就好,现在可以逐步的少量出货、大盘还要涨,你看大盘股起来了。这说明就快到顶了。
那时指数涨得很猛,是最后的疯狂。老金说:你现在可以很好的睡觉了,就这样一天一点,要不了几天,要把货出完了。就这样、我在大盘见顶前、出完了货。得到了解脱。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进股市。这一年、我受的煎熬,只有我知道。大姐和老金、说实话、他们没有亲临其中,没有受到如此煎熬。这也正是旁观者清,他们给了我信心。这就是我前几年受的折磨。
秋菊问:大姐的钱呢?还了没有?还有借的钱呢?。虎哥说:大姐那里、我划了一千万过去,借的钱也还了,按原来谈的三分利。秋菊说:哥、我也想发财,今后还有机会没有呀?。虎哥说:机会还是有的,就说这股市,熊市、牛市、他有一个转换周期,一般是四到五年左右。现在离上一次牛市,也有好几年了,也许明年就有机会,到时我们一起去潇洒一把。
秋菊说:有了锣、没有鼓、有了机会,没有本钱也白搭,我只有万把块钱!。虎哥说:没关系,到时候我们搞个基金,你有多少出多少吧!,这是没有影的事儿。我看眼前,去售楼比较现实。我们的楼就要就封顶了,预售证一下来,你们就售楼去,个人按百分之一提成,我看、弄一百万没问题。
秋香说:哪有那么好的事?。虎哥说:现在楼市很火,有的楼盘、一开盘、一天就卖光了,叫日光盘。一天就可赚几十万,或上百万。秋菊说:哥、你说话可要算数。
哦!,虎哥说: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刘二哥和冬梅呢?。秋香问:有什么事儿吗?。虎哥说:就是唱歌的事儿,得有托啊!如果没有托,人家还不知道有点歌这一出呢明天一早我要到公司去,有些事要去处理。好吧,早点儿睡,明天还是十点我来接你们,拜拜!。说完、就要回去睡觉。秋香追出来,她叫:哥,就隨虎哥进了房间。
进到房里,她说:把手绢给我。虎哥问:干什么呀?。就把手绢掏出来递给秋香。秋香拿过来闻了闻,她说:有味儿了。就把自己的干净手绢儿换给他,秋香转身就回去了。回到房中、秋菊问:什么事儿啊?、神秘兮兮的。秋香说:虎哥用纸巾擦脸,擦在胡子上就是一层白纸屑,看了,像长了白胡子呢!。
秋菊说:姐、妳想的真周到,只给他买、不给我买,有点偏心呢!。秋香说:我跟妳买就是了,在这里、什么都要靠虎哥,自然想得多一点。秋菊说:我看还有一层意思,妳当我不晓得?,小虎奶奶说过:你们是一对儿金童玉女呢!。秋香生气了,她说:妳再说、看我撕妳嘴。秋菊躲在一边,她说:好啦、好啦,急什么?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着就把灯拉灭了。
躺在床上,秋香问:前年暑假妳到哪去了?,秋菊说:到我哥那里去了,什么事?。秋香说:小虎奶奶那时病重,山上何奶奶出了个主意,叫家里人订婚冲喜,下了聘礼、还办了酒席,妳不知道?。
秋菊说:那时我不在,回来听说了一下,当时没有在意,办了酒席,那就是铁板钉钉儿了。听说有一年,你爷爷和山上何奶奶病了,就是二伯伯、二伯妈,胜利叔和你姑,有四对订婚冲喜后来、你爷爷他们的病都好了。订婚、小虎没有回去吧?他没回去,肯定喜气小了,礼呢?。
秋香说:是一只玉镯。秋菊说:要给就给一对嘛!,怎么给一只呢?。秋香说:奶奶说了:一只给儿媳妇,一只给孙媳妇。秋菊说:哼!怪不得奶奶对你那么好呢!,每次来北京,买东西回去、你总是比我多,偏心哪!睡觉,睡觉。
天亮了,虎哥起了床,一看七点了,赶快洗脸漱口,顺便刮几刀、把胡子刮了。刚要出门、老爸说:你妈快回来啦、吃了再走。虎哥说:我到公司去吃吧!还能多见几个人。说着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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