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尘说:“他也大有来头,是李家老太太的亲戚。听说也是有些本事。再加上李家在此的庇佑,所以丁晓天本是高攀。”
“如今丁晓天脸被毁了,李成没有微词?”单玉浓问。
苏听尘说:“自然有。只怕丁晓天等不住了,她已经有了身孕。”
“不是吧。”
“丁晓天一直在等着李成娶她。当然,王欢跟丁晓天都并非周正之人。”苏听尘半是委婉的说两人不正经。
单玉浓也没应声。
她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她从前在巷子口听过李成提到一件事,说她就会死在单家如何如何。
当时她以为是李成跟单海蝶商量过,要将单玉浓弄死在单家。如今看来,单海蝶打的算盘,是叫单柴丰状告单玉浓,进而叫她死在衙门,同时诬陷苏听尘。
当时李成并没有参与太多。所以李成很可能说的那个人,并不是单玉浓。
那么李成说的是谁呢?
单家何人会跟李成有仇?
突然就听见有人喝倒彩。
原来那漂流的酒碗来来回回,停在了杨汤面前。
杨汤本就是个酒肉公子,根本不会什么诗词歌赋,过来凑热闹,本就是无聊至极。一众人大概也有人想看笑话,看他拿了机会,想看他吟的什么诗。
杨汤将那酒拿起来,随意喝了下去,随口说道:“就这都是狗屁。你们等我吟对子,就是想图个乐呵。我今儿还就不想叫你们如愿!”
一众人开始不停喝倒彩。
杨汤说道:“既然都想听,不如我讲一个故事。说书我可是更在行。我知道丁城一个很大的秘密。”
一众人问是什么,“要是不够精彩,就要罚。”
杨汤说:“你们知不知道,梁国有一张藏宝图,藏着惊天的秘密。听说有了那张藏宝图,就能得天下。”
单玉浓听了这话,突然就愣住了。
她突然想起来,有副画被她撕了,之后,被她原样缩小画在了一张房契的背面。
对的,没有错,是一张房契。
她画到房契的背面之后,塞进了盒子存放到木家轩屋子里。那时候,她以为单柴丰便是再不喜欢她跟海氏,也会将房子留给她的。所以从没有对单柴丰设防。也十分放心的将那副画临摹在了单柴丰的房契上。
那个房契,是单柴丰自己置办的一处房子,也不算大。位置却还好,因为靠着街边,能做些小买卖。房子被单柴丰租出去收了些租金。
除此之外,单玉浓再想不起来什么。
眼前一黑,她朝后靠在苏听尘身上,险些跌倒。
苏听尘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
单玉浓说:“我想起来了,那副画。在单柴丰的房契上。”
苏听尘闻言略微开心,“那房契呢?”
“单柴丰所有的钱物房契都不知去向,被单家洗劫一空。我从单柴丰嘴里也没有问到一星半点。他对我防备之心十分重。再加上单家例外挑拨。他总觉得我会害死他。”
苏听尘眉头微皱,“单家人口众多,想问出来,怕是要费些时候了。”
单玉浓也觉得会很难问到。
这一家子人虽然互相之间算计不停,对外却十分团结。
这也是单玉浓觉着特别有趣的地方。
好坏兼有,又蛇鼠一窝。
整个单家,写满了小户人家的搞笑和无耻无知。
苏听尘低声说:“这杨汤,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什么藏宝图的事。只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单玉浓说:“这等无耻小人,问他又有何等意义。还是找来李成,问他关于木屋诅咒之事。若是能有解救办法,总要救自己一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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