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暖床!
真没意思,她失落的想。
“醒了?”苏听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老远瞧着她,“什么都没发生,失落了?”
单玉浓脸上一红,心想这货怎么知道她刚刚想的什么。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单玉浓说着从榻上爬起来,衣物完好无损。
苏听尘叹了口气,“本公子本来是叫你来伺候本公子的。你瞧你,没伺候我喝几杯茶,自己倒是先睡着了。倒叫本公子伺候着你盖被子。”
单玉浓心想什么时候的事,昨晚上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我还给你脱衣服了呢,你这么小气。”单玉浓说道。
苏听尘眉头都有了笑意,“你说这丁城,想要给本公子暖床更衣的有多少。挤破了脑袋都进不来。你却觉得这是一换一?”
单玉浓说:“不然呢?再说,你一天一个人暖床,你不怕伤到肾吗?我告诉你,回头你肾亏,补都补不过来!”
苏听尘一下子笑意更浓了。
他问她,“肾亏?”
单玉浓说:“当然了,西门庆那可是精尽而亡!”
苏听尘咧开嘴笑了起来。
单玉浓从没见他这样笑过。
他本就不苟言笑,这一笑,眉梢眼角都有了风,像是掀起了整个夏天的海浪。
苏听尘说:“本公子还真是从没瞧见像你这样的人。聪明时,是真聪明。愚笨时,榆木疙瘩。”
“我怎么榆木疙瘩了。”单玉浓反驳。
苏听尘说:“你怕是就没当你是丫鬟。这个天,被子如此之冷,哪家丫鬟不是等主人上床之前将被子暖热乎了?”
单玉浓怔了怔,“这,标准的暖床?”
“就是字面意思。你当是什么?精尽人亡啧啧。本公子也是涨了见识了。看着斯文,原来也是知道这些下作的东西。”
单玉浓黑了脸。
这一下子暴露了她这恼人的本质。
苏听尘说完了,还忍不住又笑了,点了点她的额头,“你都哪里学来的。”
不等她回答,苏听尘又说:“今儿,跟我去个地方。跟你单家有着莫大的关联。”
单玉浓点头应了下来,又问,“去哪?”
苏听尘说:“去了就知道了。”
单玉浓慌忙起身梳洗一番。
收拾完毕,苏听尘便带着她出来了医馆。
坐在马车上,苏听尘才慢慢跟她解释。
“单家被下了诅咒一事已经传开了。”他开口说出这样一件事。
“谁人干的?”单玉浓问。
她当时只当只有她跟春日听了那算命先生的话。如今看来不仅如此。
苏听尘说:“你难道不该关心一下你自己。你也是单家人。如若是真的,你能逃得了干系?”
单玉浓摇摇头,她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关心她自己。
既然是无法解除的咒,她又能如何。
“这件事不重要。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办法解决。”
“你倒是乐观。”
“不乐观,又能如何?我想得开,反正怎么也是死。”
苏听尘说:“说起来,这件事,跟一个木屋有些关系。”
“一个诅咒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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