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今被单柴丰傍着身,还要分心折腾单海蝶如果再不反击,怕是自己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欢此时急的不行,追着单玉浓,“把解药拿出来。你不要逼着我跟你拼命!”
这干粉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丁晓天越是这样揉,越会严重,所以眼睛才会疼的厉害。用水清洗一下便好了。
单玉浓冷笑一声,“叫我放过你们也行,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我扇三巴掌,我就放了你们。”
王欢怔了下,继而破口大骂,“你个浪蹄子,竟然敢让我跟你下跪!你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就不怕说了这话闪了舌头!”
单玉浓没理她,转身就走进房门,准备将门关了。
王欢拼了命的拉住她,“你敢走你!单玉浓,我今天非得把你打到同意为止!”
说话间,竟然扬手还要上来打单玉浓。
单玉浓这一次自然没打算惯着她,很快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扇了两下,接着又洒出一把干粉在她眼睛上。
王欢啊一声叫出来,捂着眼睛朝后退了两步,这一次,她的眼睛也遭殃了。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单玉浓说着狠狠的关上了门。
门外,王欢拼了命的敲门。丁晓天这时候理智的拉住王欢,“娘,别敲了,我们去衙门告她们去!她给我们下毒她也死定了!”
单玉浓坐到铜镜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嘴角被打破了,此时还在出血。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远。
真是有意思,真的到了衙门,她们也未必得了什么好处。
只是这个单海蝶一想到她,单玉浓就十分窝火。
一时心软,果然放错了人。
单玉浓重新检查了榻上的单柴丰。吸痰降血压之后,十分疲惫的窝在旁边的床上睡着了。
一宿的噩梦。
单玉浓梦见有个男孩子不停的叫她姐姐,三岁的模样,十分叫人心疼。很快梦境一转,她又看见了她自己,像是照镜子一样的那个她自己说:“单玉浓,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惊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单玉浓知道王欢可能没有夜里去衙门,也可能衙门根本就没有受理。
望了一眼榻上的单柴丰,她匆匆忙忙的爬起来开始忙碌的一天。忙了好长时间,才将里里外外先顺了个遍。
查看了余大仙开的方子,很多药对于这个病的康复并没有太大的用处,还要费心思去熬中药喂,十分浪费时间。
单玉浓对脑卒中的用药也十分了解,直接就将单柴丰的用药重新列了一遍,用了药房最好的几款药,用胃管打了进去。
忙得差不多了,准备去医馆开几副比较有用的中药回来。
医馆后院。
苏听尘正闭目坐在摇椅上,余大仙恭敬的站在一边,跟苏听尘汇报昨日的账单。
说的差不多了,余大仙收起账单的同时,顺嘴问苏听尘,“公子为什么不派两个人跟着单姑娘回单家?”
苏听尘并没回答,摆摆手问他,“昨儿你去单家,可看出什么来了?”
余大仙说:“瞧着单姑娘没吃到什么亏,倒是单家被她搅得下不来台。”
苏听尘眉头微微舒展,带着些许笑说:“你别瞧着她跟我服软的样子,就以为她软弱不堪。她其实硬着呢。整个单家,怕也不是她对手。”
余大仙点头好似知道了,“但是,总觉着她就一个人,要对单家上下十几口,也着实为难了些。”
苏听尘缓缓睁开眼来,略有叹息,“若是她不能在单家活下去留在我身边会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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