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放马过来,反正她也准备好了替原主讨回公道。
单玉浓一路朝里走,凭着记忆,勉强想的起来单柴丰在木家轩。
木家轩靠着后门,地理位置十分不好。哪怕整个单家都是单柴丰修葺的,也没有给单柴丰一处好的厢房。
单柴丰是个只知道听信胡氏和兄妹挑拨的蠢货,甚至都不知道给自己留个后。
木家轩。
木家轩的院子里此时杂乱无章,还有明显被翻过的痕迹。
单玉浓怔了下,心想怎么好似进了贼一样。进了屋子,也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单玉浓本能的就想到,可能单柴丰身上的银子银票全都没了。
单玉浓顺着屋里找了一圈,果不其然,一点铜板的影子都没有,装房契的盒子也被翻出来了,里面空无一物。
看来,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不想便宜单玉浓,生怕她将单柴丰的东西都拿走。
单玉浓心里替原主气不过。
好歹单柴丰是原主的爹,东西不留给自己的子女,却被兄弟姐妹洗劫一空。
真是忒气人!
单玉浓舒了口气,站到单柴丰床边。
这一眼,仿佛是过了地狱十八层。
单玉浓心底跟闸门开了一样,风起云涌。
她摇摇脑袋,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的记忆,自己完全没有理由恨他却还是控制不住,恨得龇牙欲裂。她本能的恨这个“亲爹”,恨到不能自拔。
单玉浓心里念着,眼睛里杀气更浓。
单柴丰似乎感受出单玉浓满身的杀气,原本闭着眼睛,此时睁开了,朝身边望去。
他没想到会看到单玉浓,嘴唇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单玉浓冷笑一声,叫了一声爹。
单柴丰也不知道到底看到她没有,左手不停的抓着什么。
单玉浓问他,“你要什么?”
单柴丰好似没有听见,只是不停的在手边抓东西。
单玉浓有些怔,这货搞什么?
单柴丰又抬头看了单玉浓一会,眼泪落了下来。
单柴丰此时口不能言,嗯嗯啊啊的也根本听不懂,单玉浓忍不住靠近,问他,“爹,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单柴丰好似终于摸到了手边的东西,抬起来,递给单玉浓。
那是一个很脏很破的小包被。
小包被被洗的很旧很旧,到处都是破败的痕迹,却看得出来斑驳的血迹。
单玉浓拿住小包被,单柴丰指着它,嗯嗯啊啊的哭,哭得特别伤心。
单玉浓没明白他哭什么,也不明白这个小包被有什么特殊之处,她对单柴丰说:“爹,我回来了,你放心,我会叫你好起来,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养病。”
这也是实话,只有他好起来,单玉浓才能重新脱身离开单家。
单柴丰大概是哭得累了,又因为吃了药,十分嗜睡,便又睡去了。
单柴丰这是什么意思?
千头万绪,也不知道到底从哪开始。
而且,她发现,她总是有原主抹不掉的仇恨,这实在不是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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