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心头发冷,手脚冰凉。
杨夫人如果出庭作证,她尚可一辩。
接着,王志富说:“我这里,有杨夫人亲笔信,证明这些是她贴身之物!”
“你还要作何解释?”
王志富又拿出昨夜里,在医馆逮捕单玉浓的抓捕文书,“因为昨夜里有人庇护你,一张抓捕文书被迫作废。才不得不下了第二张抓捕文书!单玉浓,便是你身后再有人撑腰,你也逃脱不得!”
单玉浓知道他们还会有后文。
果不其然,王志富又说:“宣仵作!”
仵作是个已经入了知天命的年纪,走起路来却是年轻。手里端着一众物品从堂外走进来。
仵作叫了一声大人之后,又有人跟在他身后,将武春的尸体推了进来。
单玉浓清楚的瞧见,武春的尸身黑紫不已,已经有了尸斑,嘴角闭合,鼻腔黑厚,处处透露着被毒死的迹象。
这时候,仵作对着门外的百姓说:“这尸体死了已经有五个时辰。死于中毒,而这种毒,正是一种中原见不到的五尸毒。”
“这种毒药见血封喉。”
单玉浓清楚什么叫见血封喉,这就意味着,下毒的途径,不是嘴角,不是进食,而是血液。
那么从鼻腔里头翻不出任何东西来。
王志富又在桌子上拿出跟她从现代拿出来的东西,极为相似的白色药片,“这药片,便是你昨天给单爱梅之后,武春吃下去的。”
单玉浓眉头一皱,药片颜色是有些许细微偏差的,但是并不明显。看来,他们学着做了这种白色药片。
这仵作,好本事!
王志富醒木一拍,“单玉浓,本官问你,你还要作何狡辩?”
单玉浓问王志富:“人是在医馆死的,救治的又是余大仙。你怎么断定是我下毒?”
“昨晚上,武春已经被带回武家修养。”
预谋已久!
单玉浓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为了陷害她,不惜将武春送回家!
“你们,早就准备好了!”饶是单玉浓心里有准备,这会也气的不轻。
单爱梅原本一直呆头呆脑的跪在地上,听到这里,从地上突地站起来,“单玉浓,你是多歹毒的心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春儿,他跟你何怨何愁?”
单海蝶这时候拿下自己脸上的那层薄纱,对着门外的百姓,泫然哭泣,“单家那日,有许多人瞧见我左脸上的血痕,都是单玉浓一人所为。”
“还有那个丁城不敢提的人物,为了这个女人划伤了我的右脸!”单海蝶好似伤心至极,一头跪倒在地。
那个丁城不敢提的人物,自然是苏听尘。
单玉浓一人难敌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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